j市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
沈齐焉窝在顾见贤的怀里,像吃饱喝足的猫儿的伸着懒腰,慵懒的乖巧的任君采撷,她现在从上到下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透着舒服,就像个单细胞生物不需要思考,都可以很安心。
因为她知道有他在。
顾见贤摸着她的头发,她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他希望此刻的美好是永远静止,脸色一改以往的阴郁,写满了满足。
沈齐焉无所事事的抠着顾见贤右手腕上的手表,瑞士patekphilippe“手表中的蓝血贵族”,七位数的机械表,都说穷玩车富玩表,她已经见识了顾少的车库,打算着什么时候再去见识一下他的表藏。
母亲不只是一个很好的画家,她在艺术品鉴赏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所以说顾先生的车库和酒窖,没有他时钟和手表的收藏对她的吸引力大。
“想要?”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此刻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
她有些认命的摇摇头,“赔不起,上次您的那套意大利手工西装就让我差点残血出局……”
顾见贤继续诱惑她:“这款手表我还有它的情侣款,陶瓷白,精致的不得了。”
闻言,沈齐焉不由得失笑,顾见贤为了让她点头答应,实在是煞费苦心呀,把她从里到外吃得透透的。
“我可要不起”她话里的意思不知道说的是手表还是某人,
顾见贤双手把她拢得紧紧的,把头搁在她的肩上,“都已经见过家长了,你还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吗?”语气很是可怜。
这已经算是见过家长了?
沈齐焉起身回头看着他,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记得曾经有这么一段话:有那么一瞬间,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他就那样走进了我的心。
她现在也是这样的心境,顾见贤就这样走进了她的心。
她点点头,苹果肌上还带着一抹粉红,习惯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她眼里满满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这是不是意味着顾先生已经进入实习期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欢喜。
“顾先生很自觉嘛,这是对顾先生这一段时间辛勤付出的奖励,希望顾先生不骄不躁,再接再厉!”
“丝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开心!”顾见贤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把她的耳朵压在他的心口。
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咚咚,咚咚”跳动蓬勃有力,像是一首摇滚或是嘻哈,这是他心底的声音,是属于她的旋律。
她俯首在他的心口,很久没有说话,她此时的心悸和她此刻贪恋的旋律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沈齐焉突然想起来:“今天你和我父亲怎么聊了那么久?”
“好奇了?”
“嗯。”她使劲点点头,因为父亲在她出去的时候还是一脸铁青,等顾见贤要带她走的时候却是一脸的放心。
这就轻而易举的把她交出去了?
顾见贤故意卖关子:“这是属于我们男人的秘密。”
“切”沈齐焉撇撇嘴,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上手了?”她到现在都对钱钧柏曾经说过的这个词耿耿于怀,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贵公子都是这样不以为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