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沐苒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面前的一桌子美味都觉得没有胃口，想吐。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会感激，会感动，但是从凌越凯嘴里说出来，只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也对，我是不是这样的人凌总最清楚了。”

齐沐苒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冷了，“如果不是凌总的话，我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拜您所赐。”

齐沐苒对着凌越凯那张脸，实在是演不下去了。

这么多好吃的菜，也都可惜了。

凌越凯脸色也变了。

齐沐苒也不怕，这种场合下凌越凯不敢对她做什么，更何况萧栩还派了人保护在周围保护她。

“凌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跟我身形还有声音都一样的人的，还有，你把齐婉佳的尸体藏哪儿去了，还是说，她的尸体已经成灰了？”

齐沐苒刻压低声音，但足够让凌越凯听得清楚。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认为是我找人故意陷害的你？”凌越凯并没有承认。

齐沐苒心里冷笑一声，在她面前演戏，也不看她是干嘛的。

“凌总，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进娱乐圈，我看您演技也是不错的呢，演一个小角色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凌越凯皱了皱眉，忽而笑了，“看来祁太太你的奖不是白拿的，我的演技在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凌越凯这是承认了自己是在演戏，是他陷害的齐沐苒。

“所以是你杀了齐婉佳。”齐沐苒这句话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这次，凌越凯大方承认，“没错，说起这个，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帮你除掉了想杀你的人。”

齐沐苒喝完杯子里剩下的酒，“凌越凯，你可真够狠，论狠，论毒，这一点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齐沐苒隐忍着怒意，压制着心里的火气，真想动手把凌越凯这个魔鬼给撕了！

“多谢夸奖。”

齐沐苒告诉自己不要气，气出毛病来了一点都不值当，凌越凯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一定会有报应的！

“还有，严立是你操控的吧，是你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也是你杀了他，包括那些来堵我们的人，都是你控制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你很聪明，猜得一点错都没有，那些人是我控制的。”

凌越凯直接摊牌，让齐沐苒知道了也无妨。

“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操控的他们，像心理医生那样催眠吗？”

齐沐苒是真好奇才问的，不过也是想套凌越凯的话，这种操控术有没有破解的办法，被操控的人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免费让你体验一次。”凌越凯妖孽一样的笑容。

“呵呵，我没兴趣体验这种可怕的东西，万一我真被你控制了，不能恢复正常可就完蛋了。”

“谁说不能恢复了？”

齐沐苒就知道，凌越凯会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那要怎么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