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顾盼破锣一样的声音,陆沉渊竟然神奇般的听懂了这几个字:“喉咙疼?”
“是!”
“好,我拿水给你喝一点点儿!”
顾盼没吭声,只是眨眼,陆沉渊很快拿了杯温水过来,还有吸管,顾盼吸了两口,就停了下来。
缓了好一会,让疼痛的喉咙适应一下,又说了两个字:“苏夏!”
陆沉渊的瞳孔也缩了缩,看着顾盼苍白憔悴的脸,安慰她道:“没事,暂时被隔离!”
顾盼没有问赵名楚,在她心里,那个人,已经彻底不在了,她再也不要记起那个人。
顾盼没再问别的,因为她明白,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我没事,你去忙啊!”
顾盼看了看窗的方向,现在这个时间点儿,他应该有太多的事要做,他不能留在这里。
“没事,你再睡一会儿,我等你睡着再走,外面有人守着,再没有任何人可以伤你,赵名楚,他这一世再也别想出来,因为,他彻底的疯了,一个重度的精分患者,此生,他终将与药物相伴一生。”
陆沉渊明白,顾盼虽没有问,但她应该是想知道的,这些事,应该让她知道,她也有知道的权利。
顾盼没有说话,眼角却有泪落下,这个人,在自己心里,死了,前世今生,再不复相见。
人这一生,谁没遇到过个渣,而忘记一个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再也不能出现,顾盼相信陆沉渊,他如是说,只说明他做得到。
顾盼伤在背部,却避过了要害,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因为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的顾盼,很快又睡了过去。
陆沉渊在顾盼病床前站了良久,终是叹息一声,帮她掖了掖了被角,大步走了出去,在此呆了两天,已是他能在这里呆的极限,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
沈修梵缓缓的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阮二那张入放大了的俊脸。
“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多久?”
“三天!”
“她……”沈修梵有些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如果她有个万一,自己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大开杀戒,他已经戒了太久的杀,是该为某人,拾起来了。
“手术很成功,就在刚才,已经醒了!”
沈修梵这几天的发病,已经快拿去了半条命,他还是忍着全身的脱力,缓缓的坐了起来,盯着阮二的眼睛泛着血红。
“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