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赵进就那么看着自己的老板,心里满是不安,他们都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如此儒雅随和的老板,打起人来居然也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足足折磨了这家伙十几分钟后,斌哥的脑袋已然变得跟猪头无二,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他的嘴角混合着鼻涕和鲜血,眼里满是泪珠。
“龙爷,我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不行吗?”强忍着身体的痛苦,斌哥不停地哀求着,现在的他,是真的不敢再来找张小龙的麻烦了。
“你知道错了?当初你来找我麻烦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软啊,而且,你小子被打了一次还不长记性,居然还敢带着人来找我的麻烦,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心狠手黑了。”
张小龙站在那里,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斌哥。
“既然那些差人把你放出来了,那我也不好再把你重新送进去,这样吧,我就废掉你一条手臂吧,看看你以后还怎么欺负别人。”
“你……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干你自己也跑不了。”斌哥满脸惊恐的看着张小龙,着急的喊道。
“既然你都能被放出来,那你觉得我难道没有办法脱身吗?”
任凭这个斌哥如何呼喊,张小龙现如今就好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忘情地对他进行着思想“教育”。
几棍子下去,斌哥是彻底的绝望了,他现在已然是深深地感觉到了张小龙的可怕,他暗暗地告诉自己,从此以后,无论是招惹任何人,也决不能招惹张小龙。
确认斌哥再也没办法为非作歹后,张小龙电话联系了韩局长,他倒是想问问他,到底是谁把这个斌哥放出来的。
这个斌哥虽然在此周边横行霸道多年,但没有十足的关系,是不可能被安然无恙的放出来的,所以,其中自然是有人帮忙。
等电话接通后,张小龙直接跟韩局长说了说今天的事情,只是关于这个斌哥的伤,他是这么解释的。
他告诉韩局长,斌哥身上的伤是因为他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自己摔得,至于自己嘛,根本就是个三好公民,这时,他还把手机放到了斌哥的耳边。
看着眼前的张小龙,斌哥哪里敢说这是他打的啊,他忙是在电话里交代了自己的案情,并且包揽下了所有的罪名。
现在的斌哥早就已经被张小龙给吓怕了,他甚至感觉,就算是牢底坐穿,也要比落到张小龙的手里要强的多,要是自己再来招惹他,那结果必然是死无全尸。
这家伙的实力实在是太逆天了,他要是想解决掉自己,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与其生不如死,倒不如进去进行思想教育。
头天的事情,张小龙现在已经是不想追究了,他知道,这件事儿跟韩局长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而且,这事儿闹大了也没什么好处。
毕竟他韩局长可是刚刚上位啊,事情闹得太大,他的位子很可能不保,到那时候,自己再遇到事情,可就再也找不到体制内的人帮忙了。
或许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一些极端,但这事儿却皆因这个斌哥而起,自己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没有我的命令之前,谁也不许把这里的大门打开,赵进,你现在抓紧去把那些躺在地上的打手关起来,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有多可怕。”
此时此刻,挂掉电话的韩局长是气的都想摔手机了。
通过对王小军的调查,韩局长发现,这些年里,王小军跟他的人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干了很多鱼肉乡里的事情,甚至还有人跟社会人勾结,不干人事。
可以说,整个桃花村衙门的人,大部分都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不是张小龙出手解决掉了这帮人,他真的不敢想象,这群披着羊皮的狼会祸害多少老百姓。
这不,还没等这事儿解决完,张小龙又给自己打电话了,虽然早就猜到这个斌哥认识的人不少,且有大人物撑腰,可他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勾结差人巧取豪夺,来人家农场外面闹事却没人管,这本身就是大罪名。
可是,这么大的罪过居然就在里面呆了几个小时就放出来了,这要说没人担保,这打死他都不信。
强忍着内心的愤怒,韩局长给自己手下的人打了个电话,他倒是想去市衙门的拘押处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斌哥这个罪大恶极的罪犯放出来。
等他来到拘押处的时候,拘押处的队长刘峰正在跟手底下的人喝茶谈工作,看到这个刘队长居然一问三不知,他当时就火了。
“刘峰,我可告诉你,桃花村衙门的王小军现在可是正在进行调查,他的案子现在已经被移交到上层衙门审理了,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被调查,你就抓紧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斌子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办公室里的刘峰这时候还是一脸的懵圈,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韩局长提醒,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再提醒你一遍,这个斌哥之前可就在你们这里关押,他为什么会被放走?又是什么人授意的?”
这个时候,刘峰才算是搞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他冷着脸看向跟自己聊天的两个小头目,表情严肃的问道。
“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是谁把斌子给放走的?”
那两个小头目不解的看着自己的队长,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局长肯定也不会亲自登门调查,看局长的表情,简直是要吃人啊。
“是我……”
这时,一个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差人唯唯诺诺的站了起来,满脸紧张的说道。
“你踏马的知道不知道你给老子惹了多大的麻烦。”说着,刘峰就走到了这个差人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那个差人显然是被自己的队长给打蒙了,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看着眼前正在咆哮的队长,他本想问问原因,可最终还是没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