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龙点了点头,似乎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小龙啊,咱们可先说好了,要是以后我们江家遇到什么麻烦的话,你可得出手帮忙啊。”江老笑着说道。
江老并没有开玩笑,他说的全是心里话,因为张小龙带给自己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也让他看到了张小龙身上所蕴含的能量。
只要自己能够抱住张小龙这条大腿,那么,自然可以保姜家几十年无虞。
另一边,省城的别墅区。
“爸,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啊?”苏辙坐在苏三爷的对面,满脸绝望的问道。
“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苏三爷的表情有些难看,这两天里,张小龙打出的那一套组合拳也是把他给折腾的不轻,他甚至都想过要直接接手农场了,却不想又出现了这么多的岔子。
单单是那两个部门官网发出的文章就已经搞得他头很大了,再加上网上流传的那些视频中还出现了自己的身影,连带着那位刘局长的各方面信息都被公布出来,这就更让他头大了。
因为网上流传的那些所谓的揭秘证据都是真实有效的,所以那位刘局长现在也已经是彻底下台了。
苏三爷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反击会来的这么快,甚至于是毫不讲任何的道理,随随便便就把一位药监的干部就拉下马了,连带着还把另外的那些人弄得草木皆兵。
尽管到了现在,他都想不通张小龙是从哪里弄来这些视频和资料的。
“廉政公署的邓副局长说什么了没有?”苏三爷望着苏辙,询问道。
“我根本就没有见到他的人,我打听过了,自从那些视频出现之后,他就去省城开会去了,按照我看,他就是想躲着我们家的人。”苏辙恶狠狠的说道。
苏三的眉头微微跳动,脸上满是绝望之色。
“对了,太保那家伙怎么说?那家伙不是去找过那个村医了吗?事情办的怎么样?”
听苏三提起太保,苏辙就满肚子的气,不满的说道:“那个太保根本就没有见我,还警告我不要去找那个张小龙的麻烦,三叔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那家伙怕是不会帮我们了。”
“怎么会这样呢?那个张小龙以前不就是个村医吗?哪怕他认识了几个人,那也不过是本地的一些暴发户,他们凭什么跟我们对着干呢?”苏辙满脸的愤恨之色。
“我看啊,这次的事情没这么简单,单单一个张小龙根本没法布出这么大的局,如果我所料不错,张小龙的身后必定站着几个大人物,可能是江家,也可能是沈家,更有可能的,是衙内的某位大人物。”
苏三爷思虑了片刻,拿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答案。
“三叔,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苏辙有些无奈的问道。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先联系家里的那些大人物了,现如今只靠着咱们两个,是绝对斗不过那个张小龙和他背后的人物的,你记住,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把那个金龙公司全部吞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超过江家和沈家,成为北方最大的家族。”
对于张小龙的公司,苏三爷是志在必得的,看样子,他早就已经把张小龙手里的资产当初自己的了。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这段对话早就已经被远在百里外的张小龙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资产,难不成还能拱手让给你们不成?
不过,既然他们愿意搞事情,那就斗一斗好了,只怕过不了多久,你们就得过来求我。
张小龙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晚上八点多,网上再次出现了一段新的视频,而这视频里的主角已经不再是药监的刘局长了,而是变成了卫生府的齐衙长。
视频和文章出现以后不过十多分钟,这条视频就被网上的那些人顶到了热点顶端,而后,再经过一些水军的传播,这视频得到了铺天盖地的传播。
刚刚回到家的齐衙长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整个人已然是瘫坐在了地上。
农场里的张小龙还在和温老喝着茶水下围棋,心情也是少有的放松,只是,他压根就不知道,在他放松的时候,倒是有很多人绝望了。
陆局长的办公室今夜也是异常的热闹,仅仅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前前后后的来了四五帮人,每个人的形色都是匆匆忙忙的,甚至有的人只是丢下了一张卡后就匆匆离开了。
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潘达和陆局长两个人。
“局长,这几位怎么突然变了性子?改站在你这一边了?这根本不合乎常理啊。”潘达满脸不解的问道。
陆局长只是会心一笑,他们廉政公署的人在衙内本身就不受人欢迎,因为他们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儿,而他身边的这些人无一不是对他处处挤兑,他虽然对这一点很是头疼,但也无可奈何。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经过此次的事件之后,那群人竟然会来找自己主动示好了,而他也明白,这些人对自己主动示好不过也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庇护。
要说这个张小龙倒还真是自己的恩人,他这无心的举动,竟然给廉政公署的工作打开了局面。
“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既然这群人愿意站在我这边了,那我就得给他们三分薄面,虽说最近衙内出现了很多贪赃枉法的人,但我们总不能只打自己的脸吧。”
“那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开车。”潘达点了点头,立马离开了办公室。
等二人来到农场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而张小龙等人也已然是早早睡下了。
张小龙是被赵进给叫醒的,大晚上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他也是一阵的不愉快,等他下了楼看到陆局长的时候,心中还一阵错愕,心想这家伙大晚上来找自己做什么?
“陆局长,这么晚你来这里找我是有何公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