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赫微蹙眉心低沉着噪音说道,“是与不是,一搜便知,如果真是有人冤枉了你,朕自会还你欧阳家一个公道。来人,传朕旨意,马上带一队人马,前往将军府搜查一番,如果有任何情况,立即回来向朕禀报。”
茶馆
这时的欧阳月尘正在悠哉休哉地品着茶,他不喜政治,因此皇帝特准,不用天天上朝,或者皇上就是看中他的身上有一丝曾经的欧阳轩的影子吧,因些对他格外宽容。
正在这时,他看见一队人马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心氏升起了一丝怀疑,就走出茶馆,静静地跟上去,当来到将军府前,就听见那名带着的将领大声地说,“入去搜,任何地方也不能放过。”
一个路人对着旁边的人低声道:“哎,我听闻好似是那欧阳默在朝堂上让人告发,说是通敌叛国,现在皇上就是让人过来收集证据的。”
而一边听见这些话的欧阳月尘先是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接着扭过头来望着那群已经进去搜查的士兵。欧阳月尘站在原地紧紧地盯着府里进进出出的士兵,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过了片刻,一个小兵跑出来了,手上拿着一沓书信,大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说完,那名带头的将领就对着身后的一群士兵命令,“这队跟我走,其他的全部留下来,看好将军府,一个人也不许出去。”说完就骑着马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这时的欧阳月尘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因些运功悄悄地潜加将军府。
此时朝堂上的沉寂终于让一个清亮的声音打破,“启奏皇上,这些就是在欧阳默的书房架子后面找到的。”随后刚刚带队的那名将领健步如飞地走上大殿,跪在地上,呈上一沓书信,而一旁听见这话的欧阳默当场焦急不已,“皇上,这一事实上是污蔑,臣愿以颈上人头担保,我必定是栽赃嫁祸。”
“是与不是,把书信呈上来,朕一看便知。”宇赫阴沉着脸说道,一旁的宦官上前接过书信,转递给皇帝。
皇帝先拆开一封书信,接着又拆开另一封,不过短短一刻钟,宇赫的脸上神情马上由铁青变成黑色,一下子把桌子上所有的书信全都砸到下面的欧阳默身上,“欧阳默,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想挑起华龙和东宇两国之间的战事,然后等那月凤坐收渔人之利,就因为那冷沧然许诺你到那时把这东宇交由你来治理吗?”说完一拍桌子,朝着外面大吼,“来人,把欧阳默大将军一职削去,全家打入大牢听候旨意。”
“皇上明鉴啊,臣是被人陷害的。”说完欧阳默跪了下来。
“明鉴?你自己来看看,这上面的字迹以及那将军印记,你敢说那不是出自你欧阳默之手,还是你觉得朕已经老糊涂了,就连你的字迹也认不出来?来人,把他拉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说完宇赫就甩袖离开大殿了。
“皇上,臣冤枉啊。”欧阳默先是震惊,随后又着急地说道。而一旁的侍卫已经捉住欧阳默的双臂使劲地把他拖了下去。
而这时,望着欧阳默让人拖了下去的那名老臣与太子宇云悦的视线对视诡异一笑,随后就把视线移开,各自走了出去。
将军府
一旁尖锐的嗓音在欧阳家的大厅里蓦然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欧阳默大逆不道,意图通敌叛国,天地难容,其心可诛,来九族,充公家产,乃念其近年来任职期间功勋战绩,应其所求,免去其子女死罪,其余人等明日斩首示众,钦此。”
“不,这不可能,不是真的,我要见我家老爷,你让开。”雨夫人和珑夫人这时已经没有了往是的淡定从容,这时泪流满脸以及难以置信。
那宣旨的宦官一下子把两人推开,对着后面的士兵说道,“把他们全部押入大牢,一个也不能放过。”
正在这时,后院里跑来一个小丫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道,“大夫人,大夫人,不好了,刚刚少爷的屋子里着了火,我听见少爷的呼救声,因此就叫了管家带人前去救火,可是当我们打开房门时发现,发现少爷他,他已经烧死了,尸体都烧焦了。”
一旁的雨夫人一下子就像老了几十岁似的,痛不欲生地对着那个丫鬟大吼,“你骗我,尘儿不会死的,我去看看,你们快让开。”说完就要朝着后院跑去。那名宦官朝着一旁的士兵暗使眼色,那些士兵马上把她抓住,把雨夫人以及一干男女老少全都押上,向着外面拖走。
“不,不,我不走,我要去见尘儿,你们快些把我放开。求求你们了,让我见尘儿最后一面。”雨夫人一边哭着,一边跪下来磕头。可是无论她如何恳求,那些人也不为所动,皆因这些场景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就这样,欧阳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就这样半拉半拖的押上了囚车。
炫王府
刚刚得知消息的欧阳月茵,也面如死灰的呆坐家中,她绝不相信爹爹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可是她不相信又能如何?
就在这时,她看见宇云炫一身白色锦袍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纸递给了欧阳月茵淡淡地说道,“乃念夫妻一场,我请求了父皇留你一命,这是休书,你就走吧。”说完转身欲走。
欧阳月茵这下慌乱起来,夫君,求求你莫要赶我走,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宇云炫闻言又转身望着她,”欧阳月茵,假如是其他人这样说,我或者会考虑一下,可是你就别说了,你的为人我可是清清楚楚,连对自己的妹妹你也可以如此狠毒,我又怎能把你再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能够保住你一命,你该心满意足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宇云炫那消失的身影,欧阳月茵绝望的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不,不,这不是她所要的,一下子她什么也没有了,她该何去何从?还有哪里是她的容身之所?想到这里,欧阳月茵不由得自嘲一笑,随后又一阵大笑在,没有快乐,只剩下悲恸,脸上挂着泪痕,呆坐地上看着手上的休书。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欧阳月茵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好像下了什么决定那样,从衣柜里拿出一根红色的缎带,抬脚站在一张凳子上,把它挂在房梁上,打了一个死结,这就是她唯一的出路,她现在就去陪爹娘。打定主意,欧阳月茵把头慢慢放了进去,脚一蹬,挣扎了一会儿后,就再无动静了。
第二天欧阳家通敌叛国的事就不胫而走,就这样繁华一时的欧阳将军府就在昨天顷刻间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