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棠淡淡一笑,一旁的月嫂将元一抱了起来,放在床尾查一番后,说:他拉臭臭了。
顾北棠起身,用小脸盆去打了一盆温水过来,月嫂准备接过盆,她说:我来给我干儿子洗吧。
徐婧噗嗤一声。
还是不要了吧。
没关系的,我可是干妈唉。
顾北棠给元一洗好后,涂了爽身粉,并细心穿着尿不湿时,脸前突然一片湿热。
元一尿了。
躺坐在病床上的徐婧哈哈大笑了起来。
北棠,这是我儿子给你的见面礼是吗?
顾北棠接过月嫂递过来的纸巾。
可能是吧。
赶紧去洗个脸吧。
顾北棠洗了把脸后,去了烧伤科,她走到护士台。
护士抬头看向她。
你找谁?
哦,我找一个被煤气烧伤,头上包裹着纱布的男人,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头上包裹的纱布?
嗯。
护士皱了皱眉。
我们这边只有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的男人,但是
你找我。
嘶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顾北棠转头,看向他。
对,找你。
两人走到了走廊里尽头,她将一张卡递给了她。
昨天你救了我朋友,就你送产房的那个,她让我过来谢谢你,这有二十万。
男人看了她手中卡一眼。
她还真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啊。
见顾北棠一脸疑惑,他又说:她昨天给了我八万。
其实真不用的。举手之劳。谢谢她也说了,钱也给了,不用再加钱了。
顾北棠感激看向他,昨天,若不是他救了徐婧,她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真的很谢谢你。
不客气,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进去病房了。
等他走后,顾北棠又走了护士台。
就刚刚那个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刘以宁。
他所有的药费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