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你个负心贼。”陈玉楼走后,我表情狰狞,要不是他我至于跟个残废似得躺床上么,要不是他,我的屁股也不会那么遭到重创了。
越想越火,我不解气的使劲拉扯着柔软的枕头。
陈玉楼那个没有羞耻心的的坑姐货,爱吃醋不说还见不得我亲近其他男性。
擦,我那逝去的自由==+
我愁眉苦脸的思索着反击的方案。
不能颓废下去了,我要翻身,我要当家做主,我瞪着身下的木板,恨恨的又捶了一下。
我可以进来吗?"
红姑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我疑惑的扭过头,"门没关,直接进来就行了。"
我迅速躺好,这么趴着实在丢人,就是接触到床板,屁股有点疼,陈玉楼忒狠了。
红姑娘笑意盈盈的端着盘子站在门口,“在外面都能听到你那中气十足的骂人声,老大又惹到你了?”
“你怎的来了,外面不管了。”我惊奇的问着,整个陈家正忙着举办接风宴。
红姑娘是陈玉楼的左膀右臂,按理她没时间来看我才对。
“老大叫我来的。”
进屋后红姑娘把手上的物件放在床头柜上,我打眼一瞅,是洗好的水果。
红姑娘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轻声挪揄道。
“明知老大是个小气的男人,你还时常撩拨。”
陈玉楼素来正经,而我就喜欢看他变化脸色,结果逗弄的过火某人直接撂了挑子。
想起屁股上的疼痛,我暗暗咬牙。
这是情侣间的乐趣,不宜诉与旁人。
我揪下一颗葡萄扔嘴里,红姑娘坐到床边,"我是看出来了,你啊和老大就是一对欢喜冤家,他显然是乐在其中。"
我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发现还真是如她所说,我这人喜闹不喜静,要不然也不会被朋友一怂恿去玩翼装飞行。
所以当时我没有选择鹧鸪哨,而是对陈玉楼青睐有加,因为陈玉楼可以陪着我闹,陪着我笑。
我幻想了一下冷冰冰的鹧鸪哨跟个孩子一样玩耍的情景,有点不忍直视。
画面太美,请保留些帝的美好。
见红姑娘还在笑眯眯的看着,我转移话题,“你和我大哥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宴?”
“怎么突然扯到我身上了?”红姑娘平静的神色顷刻间化为乌有。
红姑娘为人爽朗不扭捏,可是一旦碰上感情问题,就表现的如普通女人那般羞怯。
我心情大好,这个命运凄苦的女子是真的苦尽甘来了,至少不会落个原著一样的下场。
提起红姑娘的结局,我猛地一惊,顾不得她奇怪的眼神急切的问,“湘阴城里可有发生瘟疫?”
红姑娘愣了半响反应过来,“是有,不过你留下的法子当真好使,疫情并没有到处传播,被控制在大致范围内,估摸着没多久便会传来好消息。”
那就好,我心神一安,顿觉困意滚滚,上下眼皮直打架。
红姑娘笑笑,细声细语的叮嘱几句替我盖好被子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去。
这般柔情体贴的红姑娘就是陈玉楼也享受不到,甚至三番四次的受到她冷落。
想到这,我得意一挑眉,心里那口恶气一扫而空。
夜幕迟迟,天色已经彻底擦黑。
陈家庄的校场灯火通明,人生鼎沸,分外热闹。
陈玉楼换上修身的白色长袍,意气风发地端坐在上首,几个忠心的手下伴随左右。
我专心致志地夹着菜,这些美食很符合我脾胃,陈家有钱有势,家里厨子那手艺自然是顶级的。
我没心思听陈玉楼在讲什么,全神贯注的埋头苦吃。
酒是不能碰了,上次酒后的症状害得我险些去忘川河游泳。
我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所谓的美酒,将面前的酒杯拿的远远的。
不过卸岭的弟兄大多豪爽,看我光顾着吃菜,就有一人冲我挤眉弄眼,"风姑娘,这可是难得的佳酿,不饮一杯?"
佳酿你妹夫,本人对黄汤过敏。
头疼的后遗症我是不想再体验一回了。
我笑着扒了口饭,"喝酒是你们男人的权利,再说我也不善饮酒。"
没受污染的食材做出来的佳肴是真的好吃,何况还有厨艺加成,我想把桌上的食物全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