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问文煜，也不是让对方回答，只是想要倾诉一下而已。

要不然也不会询问文煜，因为文煜不会说他的坏话，或许还会扭曲事实。

“长老对帮中有巨大的贡献，怎么说失败呢？

要是没有长老您的威慑，帮中也不会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说衣钵传人，那也是运气而已，只能说龚无虚运气好一点，遇到了司马忘川罢了。

要是长老您遇到司马忘川的话，培养的不比龚无虚差。

您老的贡献，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就算是司马忘川也无法抹消掉。”

文煜不知道舍身为什么会流露出软弱的表情，但有一点无法清除掉，那就是舍身放贡献。

文煜也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至于舍身做出的那些个贡献，是不是和龚无虚竞争而去做的，也无需考证了。

而事实就是，舍身为两极帮付出了许多，要不是后面一系列的操作的话，他或许是一个值得尊敬之人。

“是啊！

争执了一辈子，临老临了，却开始为了一些私心，不顾长期以来的坚持了。

老头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方面，根本就不想这样做，一方面又想要在临死之时，看到龚无虚那个老匹夫悲恸的臭脸。

咳咳！

要是此次事件曝露的话，老头子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或许就算是死去了，都要遗臭万年，被当做典型来教育他人。”

舍身露出了矛盾之色。

或许一方面想要保持下去，另一方面又涌出报复的心理。

他不想放弃，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荣誉，又想看到龚无虚悲痛欲绝的形象。

一方面想着，方岩或许能够除掉司马鸣凤和林云两人，一方面有担心收尾之事。

或许舍身真的老了吧！

老到怕这怕那，一副不敢迈出去的样子。

舍身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分外的难看。

“那就不让他曝光，要是事不可为，咱们大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方岩，如有必要的话，老奴可以让方岩方内使，永远的闭嘴。

而所有的事情都是方岩做的，您老毫不知情。

要追究责任，要报复，他们取照片方岩得了。

大不了到时候损失一些人手罢了。

要是长老您还想要支持的话，咱们可以再从基层选拔。

对于那些底层之人，咱们的行为，无疑给他们带来的光明。

只要长老您没事，其他的都可以慢慢去做，一年不成两年，乃至十年八年，就算是咱们都老去了，也可以重新选拔继承者。”

阴沉的声音，从文煜的口中说出，只要舍身同意，他已经想好了善后的工作。

“推给方岩？

你说，方岩能够成功吗？

我们培养的那些人员，能够胜任这个工作吗？

怕不会又有意外发生吧？”

舍身发出了疑问，他对于方岩，那是分外的不自信，就和方岩对他失望透顶一样，他对于方岩也是失望透顶了，由满怀希望，慢慢的变成失望，要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舍身也失去了斗志，要不然方岩早被他置换掉了。

到现在，他已经无力再培养一个继承者了，就算是对方岩失望之极，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强迫自己接纳他。

“要是方岩一个人的话，或许会让那两人逃脱，但是加上凌春雨的话，情况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