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
面对一群人打量考究的视线
羞死人了喂!
正一无视了两位外国室友的黄腔,转身向不明真相的两人解释了一下:“纲吉君游出了警戒线,力竭后脚抽筋溺水了,然后被末广桑救了回来。”
“这样吗!?”
沢田纲吉慢吞吞的点了个头。
其实这头我真不想点。
“十代目,身体没事吗?”狱寺隼人立刻关心道。
“谢谢你啊,救了阿纲。”山本武根据正一手指的指向找到了末广的所在方位,认真的道谢。
棕发还滴着水的猎犬甩了甩头,“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作为军警,就应该服务于民众、维持世间的秩序。
见到溺水的人救一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啊,这温暖人心的社会。”和晖棒读道。
“啊让我的眼角都湿了。”白兰抑扬顿挫道。
一直没说话,静静聆听的条野「听」出了个大概,这一群人里主导的是一个外貌为小婴儿的人物。
不过,他的心跳声可一点都不像婴儿。
“铁肠先生,就算你放着不管,这个少年也不会死的。”
“他当时在求救,我就救了。”
“你这是在多管闲事。”不止是所谓的‘游到爪哇国’,就连溺水都是那个小婴儿安排好的。
末广眨眼,长长的睫羽上还挂着一滴水珠,模糊了鎏金色的眸子。
“哦。”他答道。
那又怎么样?
条野:
今天又是想砍队友的一天。
“弘树的哥哥君,这样可不行啊。”和晖规劝道:“身为日本最强大的群体,居然会溺水。”
日本最强大的群体!
在场的几位心里暗自掂量。
里包恩:他知道什么,彭格列吗?
条野:日本最强的部队,不是「猎犬」吗?
沢田纲吉:“那个前缀‘弘树的哥哥君’是指?”
一个学期狱寺隼人的彩虹屁听下来,沢田纲吉已经学会用耳朵过滤掉某些夸张的台词了。
正一推了推眼镜:“和晖桑有个弟弟,叫沢田弘树。”
沢田纲吉:“只是同一个姓而已吧。”
是啊,同一个姓,我还是入江直树的弟弟呢。
正一早已放弃挣扎。
桥豆麻袋!
和晖桑亲口说自己与纲吉君有血缘关系,户籍上还有个姓沢田的弟弟。
嘶!!
难道说那位弘树君和纲吉君一样,都是初代目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