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想听我的英勇事啊!”
“对,给我聊聊吧,这些年在那特寻探秘队里的生活怎么样啊?”
程天赐笑了笑:“好,天赐就给爸爸讲一些我这些年在特寻探秘队的生活情况。”
程知恩:“天赐,给我往上升一些,再给我讲。”
“好的爸!”程天赐道:“不过,你的肋骨,不平躺着会疼吗!”
“没事,你稍微给我升起一点就好!骨头已经长上了。”
程天赐不仅把程知恩的病床给往上摇了摇,让程知恩的上半身微坐一点。
“爸!可以了吗!”
“好,就这样吧!”
程知恩一脸的疼疼。
“爸,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啊!”
“没事,爸这把老骨头还挺得住!”程知恩说着:“好啦,开始给爸爸讲吧!”
于是,程天赐坐到程知恩的床边,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开始给程知恩讲起一些在执行任务时候的趣事以及一些惊险情况。
程知恩听了,时而高兴,时而替天赐担忧紧张了一下。
父子二人处心交谈起来。
程知恩深邃的眼神里,好像有很多不曾说出口的故事。
父子二人目光交汇,好像都看透了对方的心理。
“天赐,你身上的伤痕不说罢了,就说说你头上的这个疤痕吧!看这疤痕没有多久吧!”
“爸,没事,这个疤痕就是我最近执行任务被弹片划破了点伤!”
“你没有讲实话!”程知恩说着:“其实天福从特寻队回来,照顾我那一夜,他睡梦中就把你出卖了!”
“爸,什么意思啊,天福出卖我……”
“天福到如今自己都不知道他出卖了你。”
“爸,什么意思啊,天福兄弟在你面前出卖我什么了呀!”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一段时间也是难为天福这孩子了!”程知恩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说着:“天福有段时间没来医院,他是去特寻队找你去了是不是?”
“爸,天福他告诉你啦啊。”
“你不要怪罪天福,是天福太难了。”程知恩深思着:“他为了照顾我和你妈,这些天没少吃苦。他没有直接给我们说去你那里。是他从你哪里回来,那夜在我的床边趴着陪着我,他在睡梦中和我聊的。”
“睡梦中?”
“是的,是天福在睡梦中给我聊的。我才知道了你在部队最近的情况。天赐,你受苦了。这头还疼吗?”
“爸,好了,不疼了!”
“唉,爸爸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其实你不该申请离开特寻队的,当年大领导那么看好你,央洲大国需要你这样的勇士。”
“爸,忠孝两全做不到啊!你被人欺负,我这个儿子怎么能够不回来保护你和我妈啊。”
“那也要忠字在先,要以国家利益为重吗。”
“爸,您教训的是,我都懂。其实,事实是这样的,我这头部在那次冒险特寻行动中,伤的很重。”程天赐说着:“不能在和队友们去执行特殊任务了。与其那样,我呆在特寻队里给大家伙添麻烦,还不如回到你和我妈身边照顾你们呢!”
程知恩吃吃惊道:“天赐,你这头,到底有什么症状啊,这两天有没有感到不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