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的话语好似再度触到了违心心底最深的那根弦似的。
违心面部再度呈现尴尬之状。
因为违心的过去,她的一切事情,田馨几乎都是知道的。
特别是她在田家呆着的那不堪回首的几年,备受侮辱的那几年青春。
可以说违心在田馨面前没有一丝的秘密可言。
无论她的人还是她的心,只要在田馨的面前呈现,几乎都是赤果的呈现。
好在程天赐来到水承市里,把她从田氏阿玛尼那里给解救了出来。
也算是让她脱离了田家那些男人们的魔抓。
违心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说着:“田馨,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地活出自我,不在被人利用!特别是对待感情这一块儿,我会更加的小心谨慎——”
田馨笑了笑:“我也和你一样,我也要好好地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不会被田家的人和事分心。因为我也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
“呵,别逗了!刚才你妈妈就是从这里走的,你怎么和他们断绝关系啊?”
“违心,我妈妈她不是田家人。她早就离开田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违心不仅一愣,笑了笑:“也是啊!周阿姨已经不是田家的女人了!她也有她自己的活法呢!”
程天赐道:“违心,田馨,我们不聊这些啊,还是请违心给我们聊聊我师兄吧!我师兄给你来电话了是不是啊?”
“没有来电话啊!”
“不对吧!你刚才小脸红红的,一副幸福的模样,他会没有给你来电话?你认为我们会信吗?”
违心道:“他真的没有给我来电话,是我给他去的电话!”
田馨不解道:“是你给他联系的啊?那,你还高兴成那样啊?”
违心道:“你知道什么呀?我说给你听,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高兴了!”
“说呀,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违心道:“是夜里,我给他联系一直都联系不上。但是,你们说奇怪不奇怪,等我丢下电话很是无奈的时候,我居然感到了郁常他就站在我的身边。只是我摸不到他,但是我还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依稀能够看到她的样子呢。郁常给我讲说想念我的事情。”
“哦!”田馨不仅说道:“你是做梦的吧?”
“不是做梦,我清醒的很呢!当时我就感到郁常站在的身边,她还帮我抚顺我的头发——”
“你一定是幻想出来的!”田馨道:“你都能够感到他的存在,还能够感到他帮你抚顺头发,那你怎么就摸不到他呢?”
违心道:“当时郁常告诉我,她是用的臆想之术才到我的身边的。其实他的人还在南洲极寒之地呢!”
“什么?我师兄弟他,他也太大胆了啊?”程天赐吃惊的叫着:“难道他就不怕再也回不去了啊?”
违心吃惊的看着程天赐道:“程老板也是知道臆想之术的咯!对,你是他的师弟,你应该知道那臆想之术。”
程天赐问道:“我师兄他用臆想之身给你聊了多久啊?”
“郁常他的臆想之身在我的床前呆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简单的给我聊了几句就消失了。”
“还好,要不然,时间太长的话,他就会有生命危险!”
田馨道:“天赐,难道就像我今天早上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