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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银字

鱼重见得浦鋐如此便大声得说:老爷,小人没有犯事呀!小人不知道什么银子!您不能就这么打我呀!

张四狗也连忙说道:县公,朝廷虽不禁鞭搭犯人可得其供,但也不可多有严苛。

依你而见呢?

浦鋐与张四狗像是说相声一样一问一答。

张四狗应道:当令皇上非孝宗亲嫡而以皇弟之礼接武宗之位,此天意而登大宝也。县公也当以天意来问此案!

哦?如何问案?浦鋐问道。

张四狗说:可在他的手心写上一个银字,再拉下去打。如果银字模糊不清,那必是上天认定他有罪。若是银字清晰可见,可恕其无罪。

浦鋐哈哈笑道:不错,做贼心虚之人必然多出汗,汗多则字糊!此正理也。

张四狗从身边的书吏那里借来毛笔走到鱼重面前,轻声道:即已被牵连,你必要糟难,不必抱怨,一切看天意吧。把手掌伸出来。

鱼重看了一下张四狗,又看了一眼县令,觉得自己只要能熬得过行刑并且墨字不化,县令必然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于是鱼重便伸出了双手手掌来让张四狗在他的左右手上各写了一个银字。

写完了字,张四狗憋着笑退到了原位,浦鋐再一次拍了惊堂木,叫上两名衙役将那鱼重拉出了堂外去打。

这一开打,凄惨便传入了公堂之内。

浦鋐让人把鱼重的妻子又给传到了堂上,那妇人听得外面自己丈夫的惨叫声心悸不已。

浦鋐盛气凌人得问道:犯妇!你如若不想有皮肉之苦,可当马上招来!

鱼重妻子却还在抵赖,她说道:招什么?草民冤枉呀,草民什么都没做。

张四狗听得外面鱼重的惨叫声,连忙又说道:县公切不可刑罚过重。想来外面的人犯已经招架不住了,也许正要招供。可问过他以后再来审问妇人。如若到那时男犯已经招供而女犯却抵赖不招,您再打不迟。

浦鋐点着头说道:正是如此!你去问问男犯是否肯招。

张四狗从书吏位置上又站了起来,可他没有走出公堂,而是站在公堂门口冲着外面大声得问道:鱼重,我且来问你!银子可还在你的手中!

鱼重一边惨叫,一边大声得回道:在!在!银字还在!

也许是因为正在被打的缘故,那鱼重回答的极为大声,堂内的妇人听得是一清二楚。

浦鋐冷笑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犯妇!你丈夫都招供了,你还有何话好说!莫要逼本县用刑。

那妇人听得自己丈夫已然承认了银子就在他们的手中,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就算是现在不招,这个爱打人的县令一定会打到自己招的。

那妇人害怕了,反正自己的丈夫已经招认,她连忙磕头说道:大人,我招我招,银子就在我们家后院东墙之下埋着!

浦鋐看了一眼大堂门口站着的张四狗,轻笑一声说道:将这两人犯收分别收押至男女牢中,命衙役前去起银!退堂!

浦鋐最后一次拍了一下惊堂木,这一次张四狗并没有被吓到,而是开心得看着衙役把那妇人押送下去,而外面的鱼重也没有再继续打,被衙役收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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