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狗傻笑道:是找你们家的仆人去送了字条,结果遇上几个乡里好朋友,所以多聊了几句话。结果就误了时辰,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
张四狗的确是花了点小赏钱让祠堂里的沈家家仆去送了字条,但却没有给沈廷珍,而是悄悄的送到了沈江那里。
所以那一天沈江才会去到奉仙楼里。
沈浪摇头说道:张十六,你不够意思呀!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沈浪所说的是不够意思,其实是在埋怨张四狗,要去青楼为什么不叫上他,而不是别的意思。
张四狗呵呵一乐正要解释,一个沈家仆人风尘仆仆得赶了过来。
沈鹭见得自家仆人没个正形,感觉丢了自家的颜面,且刚刚肚子里的火正没地方发。
此时沈鹭把火都发在了那个仆人的身上,她喝道:做什么呢!冒冒失失的!这是祠堂!再这般便让人拿哨棍打你!
那仆人来到沈鹭面前,低着头说道:老太爷让小人过来请张公子到府里吃个便饭。
沈鹭一愣,问道:为什么事呀?
不知道,就只说是吃个便饭。
沈鹭没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门道的时候,从外面又急匆匆得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城中大富户管家样式的绸服,来到张四狗面前,问道:请问,这里可住着一位张凤磐,张公子。
张四狗应道:我便是张凤磐。
那管家一听,连忙把手伸入袖中从中抽出一张通红的帖子出来,然后说道:我家薛公子请张公子过府一叙!
张四狗问道:可是薛潜良?
正是。
张四狗轻声一笑,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等着张四狗回复的时候,从外面风风火火得又闯进来一个穿着公服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吉通。
赵吉通的双眼之内满是犹豫与伤心,现在脸上更多的是忧郁。
赵吉通走到张四狗身边道:狗张公子!知县老爷请您去一趟!
这都怎么了这!沈鹭发起了火来。
张四狗轻笑道:没什么,他们为的是同一件事!但这件事,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什么事?沈鹭问。
张四狗只是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不是不告诉你们,这事真与你们无关。听多了反而不好
张四狗对江鹭说完,转身那薛家管家说道:你们在此等待,我回房去净个面,想一下先去谁家好。出来便走。
张四狗不等众人反映过来,转身便向着学堂后面的自家房间而去。
沈鹭与沈浪在一边问着那些来找张四狗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沈家奴仆与薛家管家并不知道。
知道一些内情的赵吉通却是不敢多言,也只说,官府的事别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