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家不管,奴家就是想要。
墨萼姑娘用她十分特别的办法撒着娇。
即带着一些强硬,又带着几分撒娇,字里行间还夹带着一些暗示,着实让人酥软。
那沈浪早已经沦陷,双眼就没有离开过墨萼姑娘。
而孟百康好似习惯与青伎交谈,也听出了话语中的挑逗。
沈江很是倘然,也好像早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最不高兴的就是沈鹭了,她既像是在恼怒张四狗,又像是在吃醋。
张四狗说道:上一回写出这等佳句之时还是见得一位佳人之时,才有如此诗才泉涌。
那今日呢?孟百康问了一句。
张四狗眼神投向了沈鹭。
沈鹭脸色一红,知道张四狗指的是当初下元节之时为自己做的那两首诗,她当然不会说张四狗口中的佳人就是自己了。
张四狗又说道:今日亦是有佳人在此,那定是能写出好词来的。只是,即是墨萼姑娘拿去传唱的,必与自己闲生漫写不同,是要有青楼艳红之色的。怕是被我三舅知道了,不好跟他交待呀!
沈江笑道:我为你去解释,便说是墨萼姑娘强要你的词作,你抹不开!
那就谢谢您了!
张四狗说完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即是欣赏当场词作,当然不可能坐着看了,于是众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
可张四狗却又不放心,他再一次看向了沈鹭,不好意思得说:那什么,沈小姐您。
干嘛
那什么张四狗有一些不好开口。
因为张四狗要写的是艳词,沈鹭却是位小姐,有些东西的确不能让她看的。
沈江说道:鹭儿,你出去吹吹湖风,看看湖景。
让我出去做什么?沈鹭一开始有一些不明白,但她本就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姐,她细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沈鹭哼了一声气道:我就不!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怎么写!
沈鹭的意思是,张四狗要是真敢写出那么烂俗的艳词来,他就别想再有自己的好脸色了!
张四狗苦着脸说:沈小姐,我现在是被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的事。
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答案别人写什么诗词!沈鹭幽怨着说。
不写不行呀。不写的话,今天根本给不了那个解州人难堪。
沈江问道:这话如何说得?
张四狗回答道:自古以来木秀于林者,风被催之。我即已显名,必有妒者相轻,当今文人好以狎为乐,故我早做了一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