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么。
李察挠了挠头傻笑道:就算是如此,那我们也不是一路人啊,这些人可是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而我从小就是个笑话啊。
弗拉基米尔愣了一下,虽然是老朋友但是他也并不是很了解李察的为人,只知道他是个执行能力很强且有战略思维的青年军官罢了。
至于身世什么的他倒是没怎么关注过,而且那些东西有什么必要么,就算是一个捡垃圾长大的,那也在此刻和自己站在同一个舞台而且绝对拥有实力成为自己的朋友。
想到这弗拉基米尔靠了过来用力地拍了拍李察的肩膀,一脸狐朋狗友的样子道,不说那些了罗科君,今晚上就留下一块吃饭吧,咱们把酒言欢!喝舒服了你就直接在我那里睡,我家还蛮大的!
李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整个天空已经在被夕阳染黄,看来时间也不早了。
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六点了,自己反正也好久没有放纵过了,索性就和他回去好好喝上几杯。
少校阁下!是罗科索夫斯基少校阁下吧?一名上尉正在站在两人身后询问道。
啊我就是,有什么事么?李察打了声招呼走了上去。
列夫金大人有请。上尉行了个礼说道。
列夫金?李察喝弗拉基米尔相视一眼,怎么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两人都是不明所以。
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您看对于列夫金手底下的使者李察还是十分尊敬的,毕竟那帮人的肚量可不是一般的小。
对不起阁下,大人说的是让您立刻到达,请不要为我们增添麻烦。上尉冷冰冰地说道。
李察有些厌恶,又不是要把自己逮捕什么的,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么,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想自己怎么着也是列夫金的座上宾,我们策划推翻临时政府的时候还没有你什么事呢。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李察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掌,自己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完全就是与世无争的样子,对于别人的态度虽然也会在意但是不至于那么在乎。
看来随着自己地位的上升,脾气也不断地变坏了,自己也该修身养性了,不知不觉怎么就有了自己老了的感觉?
知道了,那将军我们就改天再约吧,到时候可要好酒好菜地招待啊。
那是自然,既然你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晚些时候,列夫金官邸。列夫金一家正在享用晚餐,不过看起来并没有给李察留位置的意思。
啊,罗科来了,快请坐吧,我吃完这口就来。一边说着,列夫金嘴中还嚼着大块的食物。嘴上涂满了各式各样的酱汁,油腻发亮。
往日里看到这种场景李察肯定会当面露出不快的神色,况且自己可是推掉了晚餐大老远跑来的,不过经过这么久的磨练,察言观色,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已经无比流畅。
那这样我就先去书房等您了,您慢慢吃。
半个小时之后,列夫金才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来,还真是慢慢吃。
啊,让你久等了罗科,在这挺无聊的吧,我虽然但是专门设置了这间书房,但是没怎么来过,里面尽是些无聊且枯燥的东西,看得我是不明所以。
李察一直没有搭话只是笑脸相迎,保持着倾听者的姿态。
对了,这次着急让你来是有一件大事,也是一次要出国的作为钦差大臣的好事情,怎么样有兴趣么?说完列夫金就那么斜眼观察着李察的反应,想要从他脸上看出来一些感恩戴德的表情。
只要是国家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完成,这就是我作为军人的义务。理查不卑不亢地说道。
真是无趣啊,列夫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厌恶,明明和自己一样都是靠着玩阴谋诡计爬上来的,非要和自己说什么责任的话题。
虚伪,这是列夫金此时内心中最直观的词汇用来形容李察。
啊哈哈,我们的帝国有您这样鞠躬尽瘁的军官绝对是一大荣幸啊。绝对不能让他和自己并驾齐驱,列夫金心里暗道,万一让他和自己地位一样,保不准就会拿出他那套正义的理论将自己踩下去。
所以干一点明升暗降,把他打发的远远的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道少校对亚洲有没有什么了解?或者说有没有去过那里?列夫金往沙发上一坐打了个饱嗝问道。
要说亚洲的话,我觉得举国上下可能都没有我了解的多了,我从小就研究亚洲历史,而且母亲也是一个亚洲人,很小的时候还曾经在亚洲生活过。
这一段李察纯属在胡编,自己倒是研究过一段时间亚洲历史,毕竟也是世界历史的一部分,自己的母亲据说是个亚洲人,但在亚洲生活过,那还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穿越者。
那敢情好啊。列夫金一拍大腿,我们在使馆城市那边缺少一个全权代表,那个职位可是极为重要的,代表着俄国在亚洲的利益,我可是向沙皇陛下请求了好几次才为你争取下来这个机会呢,本来准备让财政大臣出趟差呢。
李察站起身来行了个礼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人给个时间吧,我这就回去准备。
那些事情都不着急。列夫金示意李察坐下,我倒是有个问题需要请教一下少校。
您说。
你有没有想过将我取而代之的想法?
啊,又这么晚了,李察看了一眼手表,又过了晚餐的时间了,肚子饿。
回家的路上李察不经意间想到了刚才列夫金询问自己的问题,他已经这么多疑了,指不定到什么时候就会对自己下手了,去亚洲这一次就当是避避风头了,不过还是要去尼古拉那里提前说一声。
明明想着自己成为男爵之后就赶紧为尼古拉在贵族中间获得支持,现在看来也要延后了。但这次李察是真的想要除掉列夫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