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二脸色非常难看。
“你是怎么知道‘怪谈’的?”春晓问,“又是怎么实行的?怪谈的‘内容’、‘约束’和‘联系’,都是什么?”
慎二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依旧一语不发。
春晓看着慎二的抗拒,无所谓的说道:“你的怪谈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我只要把你交给时政就行了,至于接下来是杀是剐,我尊重时政的处理,至于刀剑男士们的怨气······假如时政不介意由我这边来执行刑罚的话,我会考虑把你交给一期一振他们的。”
慎二猛然抬头,惊恐的看向了春晓。
“就看你愿不愿意戴罪立功了,”春晓说,“时政据说很看重这个。”
慎二继续瞪着春晓。
“能减刑的。”春晓说。
慎二犹豫了,他低下头,不断衡量着利害得失。
春晓掉头去看鹤丸:“记得通知本丸慎二找到了。”
“!!!”慎二猛然抬头,惊叫,“等一等!我可以说!”
“说什么?”春晓问。
“不就是想问木原在哪里吗?”慎二倒也不含糊,毫不客气的出卖了木原,“就在我现在这个身份的老家!”
“老家?”春晓看着他。
“我现在的身份名叫间桐道介,在秋山东面有个宅子,”慎二说,“那里是他的祖宅,实验室就在那里。”
“具体地址?”春晓问。
“八道院村庄的东北方向,最大的宅子。”慎二说。
“好,可以行动了。”春晓击掌道。
“等等!”书翁拉住了春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与你无关,”大和守安定一脸丧气的笑容看着书翁,“毕竟阁下几百年前就是外人了。”
“是啊,外人。”加州清光说。
“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鹤丸说。
小夜左文字左看看右看看,拉住春晓的衣角,对书翁道:“真是感谢你之前对我家里的仗义出手相助。”
书翁的笑容渐渐消失,看着刀剑男士们的神色,书翁眼神渐渐变了:你们以为当年的土御门很和睦吗?你们这些手段都是我们当初玩剩下的!
书翁伸手用折扇点了点春晓衣襟上别着的式神录:“知道这是什么吗?”
“式神录。”鹤丸说。
“知道我排在什么位置吗?”书翁用折扇一一点了各位刀剑男士,“结此誓约,侍奉终生,你们这群后生晚辈,要对前辈保持敬畏。”
“呵呵。”知道春晓底细的刀剑男士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不管你们打算做什么,怪谈这边比这个人的生死更重要。”书翁说,“要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受人所托,赶来处理这件事了。”
“怪谈怎么了?”春晓问。
“普通的怪谈自然无所谓,”书翁道,“问题是教给他怪谈的人,这位慎二君的怪谈不过是这个人怪谈上发出的斜枝,无足轻重,我们需要抑止的,是真正的怪谈。”
“好像还是个比较大的问题。”春晓合上眼,“慎二对这个怪谈有什么贡献?”
“不同的思想和执念能够孕育不同的能力,介于这位慎二君的斜枝,那个主干上多出来了怪异的能力,好像类似‘透视了未来一般的幸运’这种。”
“什么鬼?”春晓木木的问。
“主干的那个人现在做事总能碰到对国家大事有影响的人和事,就好像能精确定位即将发生的大事一般,然后对此造成影响来扩大怪谈的影响。”书翁说,“委托我的人希望我把斜枝给他带去,好好审问一下,熄灭怪谈的主干。”
“委托你的人是谁?”春晓问。
“你要和我一起去他的宅邸做客吗?”书翁说,“那真是好客的任侠一族啊。”
“你评价挺高。”春晓说。
“还行。”书翁说,“那我们就趁着白日还未来临,去探望一下这位老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