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露看着池东君问,“真的吗?我爸妈会出来报仇吗?”
“那是,有仇不报非君子,”池东君道,“要命的仇恨可大了,天上地下人间追随着报,要不怎么会有句话:做鬼不会放过他们。”他又神秘兮兮的开口,“而且我昨天找了大师算了日子,要不然我怎么会选今日带这对狗男女来见爸妈,自然是他们的仇恨让他们自已来解决。”
说完这句话,池东君带拦着夏清露走,“走吧,天已经全黑了。”
保镖随着他们一起走。
夏母和那男人听着池东君和夏清露的对话,早就有些心慌无主了,如今见他们离开,他们自然也想起身上随,但无奈,他们腿像失了力一般怎么也无法起身,他们做了无用的挣扎,手上用尽了力气,却还是不能起身,他们看着池东君夏清露以及那些保镖慢慢远去的背影,然后消失在暗夜里,恐惧感顿时袭上他们心头。
那个男人更是吓的直打哆嗦,他对着夏母破口大骂,“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子,若不是你勾引我,我如今也不会在这里,你做的坏事,真是害惨了我。”他侧身,抬手对着夏母的脸扇了两个耳光。
夏母哭着为自己辩驳,“谁勾引你了,若不是你骗我上了你的床,我才看不上你这死男人呢,这些年你一直拿孩子威胁我,我一直活在你暴力的阴影里,我真是受够了。”
男人见夏母还敢还嘴,他抬手又打,“你这个贱女人,是你自己犯贱,喜欢上了有夫这妇,为了拆散人家和谐美满的家庭,你无所不用其极,若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我还看不上你这恶毒丑陋的妇人。”
夏母不承认,“谁主动勾引你的,明明是你这个流氓二流子骗了我,我年少单纯便上了你的当,是你这个恶棍强奸了我。”
男人冷哼,“我恶棍不假,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真是最毒妇人心,连自己最好的闺蜜你都能下得了手。”
“我怎么下手了?”夏母道,“明明是她难产时,伤了身体,大出血死的,她的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呵,”男人冷笑,“真的没有关系吗?你明明在鸡汤里下了少量毒药,她因着身子虚弱感觉不到太大异样,你不要以为你做过的那些恶毒之事我不知道,若我不掌握好你的命脉,我还怎么能控制得了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
夏母慌了神,她做过的一切这么隐秘,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声嘶力竭的否认,“我没有,你冤枉我,那个女人是她自己生产时伤了身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不承认,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她做过的事,她相信,她做的很隐秘,证据消毁的也很彻底,下药那件事除了她,绝不会再有第二人知道。
男人冷哼,“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狠毒的丧失了人性,你就是想要闺蜜的老公,人家不喜欢你,你便趁机伤人性命,最后你勾引了我,然后去找那男人负责,你的目的达到了,”男人知道她还会否认,他得意一笑,“我自然是有证据的,那天我去找你,为了和你做时多拍几张照片,我便带了相机,没想到没用到那事上,却拍到了你最邪恶的一面。”
夏母没再否认,而是慌张的问,“你拍了照片?”
男人哈哈大笑,“当然,为了能和你保持长期关系,而且我保存完好,不过因着孩子的牵绊,而你又爱你那个死鬼丈夫爱得要死要活的,有孩子做筹码就够了,所以那几张照片一直没派上用场。”
夏母问,“那些照片你放在哪里?”
男人淡笑,“自然是在我家里。”
“为什么我从来没见到过。”
“你真是蠢死了,就是怕你找到,我自然是放在极隐蔽的地方,不然,照你这恶毒的本性,我哪里还有命活到现在,你定然肯定早杀人灭口了,那我岂不是也成了你的刀下亡魂。”
夏母相信这个男人说的全是实情,在她慌乱的内心里,她再次起了杀意,这个毫无人性的男人不能再留,她原本就想除掉他,只是这个男人对她的戒备心太高,她没有机会下手,每次他们做时,他似乎是怕她,每次都是把她紧紧的绑在床上,她手脚动弹不得,自然是没有机会。
夏母看着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她的双手却背在身后在地上乱摸,她摸了许久,摸到一根细枝条,在她摸到时她便在脑海里想象着这个树枝的用处,若直击他的眼眸,她没有把握,反而会让这个男人暴力反弹,这个是毫无用处,她又继续摸着,又在地上摸了许久,她突然摸到一块很硬很光滑的东西,似乎是石头,她紧紧的抓在手里,很紧很紧,似乎是用了全力。
夏母的恐惧和慌乱在男人看来是怕极了他,他放松了戒心,现在只他们两人在这凄凉阴森的墓地,寂静的夜空里显得特别瘆人。
夏母四周望了望,黑夜里寂静无声,这里只他们两人,若她这一把拍下去,她使劲的砸向男人的脑袋,她的威胁便没了,但一个死人躺在她面前,她更觉得无比瘆人,她突然又没了下手的勇气。
但男人继续纠缠,他一直喋喋不休,“你这贱女人,死女人,你今天把我害这么惨,回去我才有得收拾你。”现在虽已是春天,但春天的夜晚还是微凉的寒意,他们双腿跪在冰凉的石头上,坚硬,寒冷,膝盖上的骨头被石头咯得极疼,他们都快跪不住了,但却又无法起身离开。
“你就等着吧,回去我往死里弄你,还有,以后若敢再给我惹麻烦,或者再有一丁点反抗我的意思,你就等着我送你去牢房里吧,”男人语气越来越狠戾,身上暴躁的戾气越来越重。
“还有,你那男人也不是真的被气死的吧,人家根本不在乎你,怎么会为你生气,是你在他的药里加了同样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