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眉之间为上丹田,心下为中丹田,脐下为下丹田。
那自己这丹田之处又会是在哪里?
得了,看着那小字好久,我也就试着调息,用意念调息一下心口窝底下,也就是中丹田。
也是我闭目调息这一运行,就跟突发了洪水一般的,那股子冰冷之力迅速向周身蔓延。
同时也随着那股子冰冷之气蔓延,四肢百骸瞬间充满了力量。
是那种不可抑制的洪荒之力,我暴打巫婆时候的感觉又来了。
感受到那股子洪荒之力了,我是站起来身,再次奔着那石门口而去。
这一去,我是双臂贯力,奔着那石门上狠狠的就推了上去。
也是我这一推,石门在毫无征兆下,“咣当!”一声就开了。
石门开了,露出向上的台阶。
“彭一手,我出来了!”看到那向上的台阶,我是欣喜大叫。
能不大叫吗,就像一只困兽突然挣脱了牢笼一样的,顿时心里有说不出的敞亮。
兴奋的从石阶上跑出来,一脚踢踹开房门来到院子里一看,院子里冷落落的,不见彭一手的人影。
“彭一手,你在家吗,我张东山成了,出来了!”我是满院子转磨磨的大喊。
可还是不见彭一手出来。
“嚓,人呢?”没喊出来彭一手,我按个房间里看了看,都是空的。
“这死人真是出去了?”看着各个房间里没人,我也就跑到厨房,先填饱肚子再说。
厨房里有剩饭剩菜,也不管着啥了,胡乱的填饱了肚子,我迈步往大门口而去。
我想到屯子里打听打听去,看看这彭一手能上哪了。
转圈一打听,屯子里的人都说没看见。
听着屯子里的人说没看见,我也就很无语的又转了回来。
这没看见不行啊,还有两本铜书跟爷爷的书在彭一手的手里呢,自己不能就这样子走喽!
这样子想的,我也就在彭一手的家里等他。
可是又等了一天多,还是不见彭一手回来,我不耐烦的在各个屋子里翻找了起来。
我要找找另外那两本铜书在哪里,要是能找到的话,我就带着铜书走,不在这跟姓彭的耗了。
可是我把所有的房间里都翻找个遍,也是没能找到另外两本铜书的影。
铜书没找到,确在左侧的厢房子里,找到了一幅画。
一副画着那五道窟,五个洞口的画。
啥浮腾渊,走尸眼,獠牙血,祭骨魂,那画中所画的洞口竟然跟五道窟断壁洞口一模一样。
画面一侧是那几个洞口,中间确是一大片空白。
而在画面另一侧,则画着滚滚的黄河水,黄河水上立着一个高大的,垂吊着几条粗粗锁链的祭台,祭台上放着一口硕大水晶棺。
是水晶的,因为那棺材是半透明的,里边模糊仰躺着一个女人。
虽然画面泛黄,而且女人也只是一个侧脸,但那长长的头发,跟精巧的面部轮廓,还是一眼能看出来是女人的。
但女人身上穿的衣裳,确是让我大吃一惊。
女人身上竟然穿了一件黑色长裙,是长裙,而且还闪着丝丝缕缕的金光。
那画面刻画很详尽,丝丝缕缕的金光呈放射状,散射在水晶棺里。
“夹丝长裙?”看到女人身上穿着的那件夹丝长裙了,我是一声惊喊。
这不是爷爷留给我的那件长裙吗,咋会穿在画中女人的身上?
“你是谁,五道窟,祭台水晶棺,难道你就是那口幽冥之棺吗?”看着画中女人,我喃喃的说道。
可就是一幅画而已,又哪里会有人回答我!
“彭一手,看来你跟五道窟还真有渊源!”这样子想的,我也就叨咕一句,转身往出走了。
可刚一走出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院门口就进来一个人来。
我以为是彭一手回来了,可抬头一看,进院的是一个满头汗水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材不高,有点秃顶,塌鼻子,大嘴叉,身后还背着个背包,一眼看到我了,神情上也是一愣。
“你是谁,我那老不死的师父呢?”一愣之后,男人粗声大气的说话了。
“老不死师父……奥,你是指彭一手吧,不知道,我也正等他呢!”我一听,回答道。
这不用说了,进来这个中年男人,是彭一手的徒弟。
“不知道……你是谁,你等他干啥?”听着我说,男人疑惑的往我身上扫视了几眼,奔着屋子里就去了。
“我叫张东山,是你师父把我给领回来的,完了他就没影了!”看着男人进屋了,我随后跟了进去。
“不对了,师父遇到硬茬子了!”听着我说,男人并没感冒我的话,而是进屋扫视了一眼,突然大喊着彭一手遇到硬茬子了,是调转身形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