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尸是被我给摔落棺材里了,可我忘了还在棺材里躺着的彭一手了。
只听得“妈呀!”一声,彭一手再没动静了。
“嚓,这还不行!”看着我把跳尸给砸到彭一手身上了,我是伸手变爪,再次运行丹田之力,奔着跳尸胸口上就抓了上去。
这一抓,不但没抓动,反而把我的手指头给抓了一个生疼,同时那个跳尸“嗷!”的一声叫唤,直接从棺材里一蹦多高,张开如簧的十指,奔着我头顶上就来了。
“我靠,咋这么硬?”看着自己一抓之下反而把跳尸给抓起来了,我是惊惧的一声大叫,身子直直往后退了出去。
无奈这坟坑里空间狭窄,我这一退也没退出去两步,反而是撞到坟坑子壁上了。
而那跳僵,直接就跟了过来,把我脑袋就给死死按住了。
按住的同时,十指弯曲,我顿感脑袋一阵炸裂了疼,似乎是要被跳僵的十指给穿出窟窿了。
“张东山,快上来,快上来啊,师父救命,救命啊!”看着我被跳僵给按住了,勤子在上边紧着往下扔撇石块。
可石块落到跳僵的身上,只发出硬物撞击的“邦邦!”声,根本就不会对他产生任何伤害。
感觉到脑袋炸裂的疼了,我知道不好,迅速运行丹田里的那一股子凉气,奔着脑袋上就上去。
我只知道现在我要保护我的脑袋,要不然我脑袋就得被这跳僵给抓捏爆喽!
往脑袋上运行那股子凉气的同时,听着棺材里的彭一手还没有动静,我知道我指望不上他了。
咋整?
情急中我冷汗直冒,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看来只能是用爷爷的护身符了,现在我似乎是有点明白了。
彭一手说我只有头顶上的一盏天命灯,肩膀子上的阴阳命灯都没有。
这也就是说,爷爷留给我的护身符,就是点燃这两盏命灯的。
换句话说,也就是临时点燃,让我临时变成一个无往不利的神人。
想到了这里,我抽出一直顶着跳尸棒硬身子的双手,打算扯拽身后的背包。
可也是我腾出双手打算扯拽背包的时候,跳尸那健硕的身子,直接就奔着我身上压了上来。
死死的,压得我瞬间喘不上气不说,甚至都听到了胸骨要断裂的“咔咔!”响……
“嚓,护身符拿不到!”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被挤压爆裂了,我是无助的一声喊。
完了,拿不到护身符,自己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虽然由于丹田之力的注入,脑袋上不感觉那么疼痛了,可这挤压,也是要把我给挤压死了。
也是我这死命挣扎,打算再把那丹田之力给充斥到四肢百骸上,做最后一拼的时候,突然“嗷嗷!”惨叫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眼前冒起阵阵黄烟。
跳尸松开了我的脑袋,四肢乱舞,身子抽搐,死命挣扎了起来。
同时随着那突起的黄烟,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呛人的焦糊味道。
“这……滚开!”看着跳尸突然疯狂乱舞,胸膛上冒烟,我是接连对着他拍出去了几掌。
可是几掌拍下去我发现,跳尸的胸口就像粘在我前胸上一样的,根本就拍不出去。
“这咋还粘上了?”看着跳尸拍不出去,我疑惑的向自己前胸上看去。
是粘上了,而且还粘得死死的,我前胸就像一个吸盘,把跳尸给死死的吸附住了。
黄烟还在继续,焦糊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我看到跳尸的胸前开始出现大窟窿了。
是大窟窿,黑洞洞的一个,也看不到里边有啥,跳尸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四肢狂乱舞动中,突然间掉落在了地上,不动了……
“这……死了?”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跳尸不动了,我赶忙移动身子,抓起来还躺在棺材里没动静的彭一手,奔着那坟坑子上就去了。
“张东山,咋回事,你是咋制住这玩意的?”看着我提拎彭一手往上爬,勤子一脸欣喜的把我两给往上拽。
“不知道!”听着勤子问,我摇摇头,我哪里知道这跳尸是咋地了。
本来我以为我得必死无疑呢,谁成想他倒是胸前出窟窿倒下了。
“烧,把这玩意给烧喽,快!”随着上去,彭一手有动静了。
听着彭一手喊烧,我跟勤子两个,赶忙就近拾捡了些荒草树枝,这就扔撇到那坟坑子里点着了。
“这个也烧掉,本来我是打算用他嗓子里憋住的一口怨气,做一具怨尸的,现在也没用了。”听着我两舞扎烧那跳尸,彭一手喊着我们把那具中毒的男尸也给烧喽。
就这样,把这两具尸体给烧完,我跟勤子简单的填埋了一下那座坟茔,背着彭一手就往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