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然而老黑就简洁明了的回应了我两个字。
等着?等谁?我心想这算哪门子不靠谱的做法啊,难道我们在这里等着,这宫殿还能把我们自动给送出去不成?!
“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来一次?”我又试探着问道。
“再来一次?你莫不是想要把这宫殿毁了,别到时候我们没有走出去,这乾陵里的机关倒是全部暴露出来了。”老黑略微的嘲讽了一下。
我有些汗颜,知道还是自己不够稳重,既然老黑让我们等着,我们也只好就这么干等着,这时候我看见萧陌和刚子还有虬篪倒是一脸轻松,似乎他们对老黑的做法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
我心下一想,突然想到了老黑让我们等在这里的可能性,之前老黑说过,这乾陵当中有一支世代守护乾陵色守墓人,莫非老黑便是用刚才那般动静将那守墓人招致我们这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黑所做的一切都是都能解释得通了。
我们等待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只听见宫殿内一个方向的石壁里面便有声音传出。
果然,石壁的一角竟然被缓缓推开!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之间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道袍,道袍上面上面用金丝绣着一副金乌的图案。
“来了。”老黑站在原地,看着那人从石壁里转出时说道。
穿着金乌道袍的那走近了过来,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了那人的样貌,看上去原来竟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年轻人的样貌很俊朗,同时我们这才看见了年轻人身后背着一口剑。
年轻人走进之后,脸上带着戒备的神色,手里动作似乎是要拔出背后背着的那口宝剑。
“黄河岸泗水村阴阳人,道上朋友人称瞿木匠。”当所有人都默契的保持着一种安静时,老黑突然出了声,自报家门。
“乾陵第一百零九代守墓人,汪企程。”老黑说完之后,年轻人也应声回答。
不过年轻人的做派相当古老,当他报完自家名号之后,竟是抱拳一拜,颇有些古代江湖武侠的风范。
“不知阁下为何擅长乾陵?”汪企程和老黑自报家门之后,汪企程便用一种不善的眼神看着老黑和我们。
“阁下即使道上的人,也应知擅闯乾陵论罪该当何处!”说完这句话后之后,汪企程拔出了背后背着的道剑,整个人气势急剧上升。
“汪道友莫急,容老夫解释一番。”本来以汪企程的年纪对老黑来说不过是个晚辈,而老黑以道友相称,则是将汪企程放到了与自己同等的辈分。
看样子老黑对于这个叫汪企程的守墓人很是重视。
“哦。愿闻其详。”汪企程眼神一凛。
“此是俱是一件误会,我等并非有意要擅闯这乾陵,全因我等从一道不相识的传送法阵中经过,才会误入到这乾陵当中来。”
老黑的模样出了奇的诚恳起来,又因为老黑原本就是老人,所以老黑这副模样看上去竟是有些和蔼。
要知道在我和老黑生活的这段日子里,我还从没来没见到过这种面貌的老黑。
“这瞿老鬼还是和当年一样,性格一点儿没变。”萧陌突然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心里又是一阵无语:当年的事情我一丁点儿记忆都没有,又哪里会记得老黑以前是什么模样。
“你说的可是真的?”即便老黑已经解释过了,但汪企程对于老黑的话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汪道友放心,这老头儿所说绝无半字虚言。”这时刚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们现在只是想从这里出去,汪道友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从这里离开。”老黑也不理会刚子的插科打诨,目光始终看着那汪企程。
“既然如此,就请跟随我来吧。”也不知道那汪企程对于老黑的我话究竟是信了还是内心,总之汪企程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朝着刚刚出来的石壁通道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