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夏樊二人离开大帐。
张麻子这才侧过身,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惊呼道,你瞧见没有?你这灵宝葫芦里的酒他们两个竟然也喝干净了?
疯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桌子,坐定后将葫芦收起,斜眼淡淡笑道就没了,酒嘛,有人喝才叫酒,张兄弟,你说呢?
张麻子怔了一怔,憨憨的拍拍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打个哈哈,旋即将酒坛中的酒喝个干净,大笑一声对,是是是,是这么个理儿。
曹九思慵懒的走过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搂住疯子肩头朗声道兄弟,他们两个走了就走了呗,来来来,咱们接着喝就是。
疯子脸色一沉,却是迅速将曹九思的手拨开,嫌弃道你兄弟?滚!!!
曹九思也不生气,只是停顿片刻,随即大笑不止,瞥了一眼疯子,心直口快道是抢了你一个姘头么?何必在这样开心的日子里耿耿于怀?
话音未落,众人皆是一呆,手里的酒杯忽然落在地上,偌大的帐篷里寂静无声,疯子一旁的张麻子难以置信,显然听到这么一个爆炸性的秘闻,连呼吸也止住了。
啊?曹护法,你们两兄弟之间怎么还有这等深仇大恨?那岂不是要不死不休?帐中一男子突然开口,但见这人约摸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形颇为瘦削,只是面容比起女子来还要白上不少。
是啊,曹护法,既然是这样,那护法大人可要当心了呢,哈哈。一灰衣老者附和道。
曹九思话刚出口,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怒骂一声个冉柏,黄皮,你们真他娘的只想看戏不成?连本护法的火也敢浇油?记住求書幫
两人连忙陪笑,忙退出数十步,称不敢不敢。
曹九思冷哼一声,正思忖如何是好之时,突然感觉身后气氛有些微妙,立马心知坏了,暗暗斥责自己怎么才喝这点酒说话便全然没了顾忌,只偷偷瞄了疯子一眼,但见疯子立在原地一言不发,神情异常冰冷。
呵这杀气!!
毕竟杀气也并非越张扬越好,有时候,隐而不发,却是更加锐利,此刻的疯子便是如此。
本来颇为暖和的大帐仿佛阵阵寒风吹过,曹九思身心俱是一凉。其他人早已见势不妙也迅速离得极其遥远,目光灼灼,似就等着看好戏一般。
曹九思见状,正欲开口认错,可刚转身,疯子手里的圆月弯刀陡然间寒芒闪动,显然他并不想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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