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夭又问:“你们以前见过唐灵泱吗?”两人再次摇头:“从未见过。”
凌夜夭沉吟。
他对唐灵泱没有记忆,明光和幻景也从没见过她,那他的梦境,到底是个巧合,还是别的原因?
唐灵泱和唐希希的突然出现,究竟是与他有旧故,还是一切都是盛家和桓王的阴谋?
盛佳郁回到盛家的时候,孟可宁还没醒。
他有些急了,妹妹若是再不醒,就瞒不住了,父亲母亲知道后,肯定要担忧,然后寻根究底。
妹妹不点头,他可不敢把御王的事告诉父亲母亲。
就在他急的团团转时,采青高兴的从屋里走出来:“二少爷,小姐醒了!”
盛佳郁一喜,连忙走了进去。
孟可宁靠在床头,蔫蔫的坐着,气色很不好。
“妹妹,你醒了就好,”盛佳郁关心的道,“你饿不饿?采青,快端点吃的来。”
“不用了,我没胃口。”孟可宁道。
“没胃口也要吃饭啊,”盛佳郁道,“哥哥知道你伤心,为那种人伤了身体,可不值得。。”
孟可宁惊讶的看向他,又看了看采青。
采青忙道:“是二少爷自己猜出来的,奴婢瞒不过去,才说了一点。”
盛佳郁不赞同的道:“妹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瞒着我们,御王敢辜负你,就算他权势再大,爹娘还有我和大哥,都不会放过他的!”
“二哥误会了,”孟可宁摇了摇头,“其中细节,不便明说。但御王并没有任何错,错的是我。”
“到了现在,你还为御王说话!”盛佳郁皱眉。
“我说的是实话,”孟可宁道,“若非如此,以我的脾气,又怎会轻易算了。”
盛佳郁审视的看了她片刻,发现她不像在说假话,心里对御王的怒气,消减了一点。
“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他抛下你们母女五年,就是他的错!”盛佳郁护短的道。
孟可宁苍白的笑了笑。
“二哥,你怎么受伤了?”孟可宁突然注意到盛佳郁胳膊上有伤。
伤口不大,盛佳郁一直担心孟可宁,都没注意到自己受伤了。
他下意识的捂住:“没事,不小心伤到的。”
孟可宁道:“二哥忘了我是大夫吗?这分明是剑伤。”
盛佳郁不会撒谎,他大闹御王府的事,估计也瞒不住,他也就实话实说了。
“什么?!”孟可宁猛然坐直了身子,“二哥,你……”
二哥出于一片关心,她也无从责备,只是凌夜夭本就无辜,不该受谴责。
“二哥,下次你别再这么冲动了。”孟可宁揉揉眉心,感觉自己对凌夜夭亏欠更多了,“真的是我对不起他,不是他的错。”
盛佳郁讪讪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但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还会去找御王算账,就是这么护短不讲理。
“我已经没事了,二哥也照看了我这么久,该去军营当值了。”孟可宁道。
盛佳郁确实不能久待了,叮嘱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孟可宁起身下床:“打水来给我梳洗,我要出去一趟。”
采青连忙去了。
孟可宁坐着马车来到御王别苑附近,就让车停下了。
她掀开窗帘望着别苑大门,久久未动。
“小姐不过去吗?”采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