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亲王回来后,得知赵玄祁再次下狱,脑子一懵,随后就是无尽的愤怒。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熙亲王脸色铁青是这个孟可宁!”
他早就让祁儿把孟可宁处理掉,祁儿却不舍得,现在倒好,又一次栽到孟可宁手上!
幕僚忧心忡忡道爷,皇后娘娘都说出以中宫之位担保的话,也没保住世子,还让大皇子生了嫌隙,只怕不妙。”
另一位幕僚道上正在气头上,只能委屈世子先受点委屈,等皇上消气之后,再想办法把世子救出来。当务之急,是安抚大皇子,必须消除他心里的芥蒂才行!”
“正是如此!”其他人都点头。
“大皇子那里,本王心中有数。”熙亲王道,“现在最要紧的,是除掉孟可宁。有她在,本王和祁儿行事,总是生出波折!”
说不定他救出祁儿的过程中,也会被那臭丫头横插一脚。
幕僚道可宁此人有些邪门,阴谋诡计难以对付她,身边又有御王的人保护,恐怕……”
他没说完,就被熙亲王打断以本王才召见你们,让你们想个万无一失的良策。”
众人互相看了看,一阵沉默。
熙亲王见他们不说话,怒道们若是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本王养你们何用?!”
众幕僚心道,孟可宁是一般的女人吗?
一直以来,孟可宁得罪的人不少,却总是可以毫发无损的脱身,每每都是害她的人遭殃,实在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一个年轻的幕僚犹豫道爷,属下有个办法,或可一试。”
“说!”熙亲王道。
“孟可宁的生父,似乎与她关系并不好,而且十分逐利,不妨从他入手,对付孟可宁。”
幕僚如此这般的详细说明了自己的计划。
熙亲王闭目沉思了片刻,睁开眼后,目光冷戾这么办!”
此事有了决定,熙亲王又问们可有办法,救世子出来?”
“后天皇上就要摆驾回京,世子定是无法同行了。王爷千万不要为世子求情,免得激怒皇上。”一个幕僚道,“王爷只管在路上保护皇上,倘若遇上什么意外,王爷救驾有功,自然会有人帮着向皇上求情,皇上也不得不赦免世子。”
他言语中的暗示,众人皆懂。
“哪有那么容易,”另一人反对道,“且不说有那么多禁军在,皇上几乎不可能遇险。若是万一查出什么端倪,不但救不出世子,连王爷都会遭殃!”
“说的没错,王爷不宜冒这么大的险。”
大部分人都不赞同。
熙亲王平日里伪装的太好,他们都以为他积蓄力量,是为了帮大皇子夺储,有个别敏锐的,也只是以为熙亲王想独揽大权。
只有真正的心腹,才知道熙亲王有问鼎之心。
所以大部分幕僚们,对朝廷还是有几分忠心的,都不赞成熙亲王对皇上动手。
“皇上和王爷手足情深,或许过上十天半月,王爷用个苦肉计,就能让皇上心软了。”一个胡子发白的幕僚劝道。
熙亲王心中冷笑,皇帝和他手足情深?真是天大的笑话!
“本王知道了,”熙亲王淡淡道,“世子技不如人,让他先吃点苦头,涨涨教训也好。”
要不是祁儿心慈手软,不肯早点除掉孟可宁,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牢狱之灾。这是他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