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萱看了一眼：“我早下了，上次去应总办公室交文件的时候就被按着下载了。”

柳芊芊：“……”

……

柳家。

杜霄回去的时候，孟阿姨和张阿姨围了上来，问了杜霄医院的情况，一一告诉阿姨们之后，杜霄回到了书房。

他不是不想在医院陪着柳芊芊，但是涉及到丁文月还有荣奶奶的事情，他在并不合适。

丁文月会信任花乔然，也会信任柳芊芊，但是和他并不熟，两个人几乎没有接触。

杜霄只是跟应智民讲好了，这次娟儿住院的费用，全部由他来掏。

应智民还骂他看不起自己，这种钱，还用他掏吗。

不收就是了。

应智民又问他：“先不说朱严康死没死，他之前给柳芊芊弄得债，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杜霄说，“柳时的欠条就是假的，只是朱严康放到哪里我还没有摸清。”

“你打算怎么办？”

“这时候说什么真假已经没有意义了，”杜霄说，“他的产业我们想办法并掉，里外里这四亿也能铺平了。”

应智民在电话那边吃吃地笑：“也就是你了。”

又问：“那小柳欠你的钱怎么算？”

“让她还着，”杜霄说，“我额外给她存着。”

应智民说：“这样好吗？”

杜霄说：“不好吗？她如果不用再背负欠款，那估计就会去做厨师了哦。”

“……”应智民说，“我是希望她在璀璨娱乐啦，不过做厨师也是她的梦想，你这样做是不是掐断了她的梦想？”

杜霄沉默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她进娱乐圈也有几年了吧。”

“是呀。”

“到今天虽然踏踏实实地拍了不少电视电影，但是却没拿什么奖项吧？”

应智民说：“你的意思是……不过我们国家的电影电视奖项含金量很重，虽然小柳很有天赋，但是凭她现在想拿到奖，估计很难。”

“是我自作主张，”杜霄说，“她来都来这个行业了，如果就这样草草地离开，这不是等于没来。”

“你跟她商量了吗？”

“我还没有，”杜霄说，“等这段时间过去，她忙完了，我会和她商量一下的。”

“到时候把她带到我的办公室来，”应智民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还是要以小柳的意见为主哦。”

“……”

“我知道了，嘿嘿，”应智民说，“你是怕她去追求梦想了以后和你疏远了。”

“我没有，”杜霄说，“我可以跟着她走的。”

应智民：“……”

应智民：“小柳什么时候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