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两个人去赶集,半路上遇到一个有钱人,有钱人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求他们把孩子养大了。
这个孩子就是我,父亲为了让我平平安安,所以起名程平。
我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接受不了,跑出了村长家。
难道爸妈是为了钱?不可能,要是为了钱就早就那我去换钱了,不至于苦了一辈子。
我对于这个打击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决定上山了,那里本来就有草药,还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族人。
我上山的时候,没有什么舒服的衣服,身后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身后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回过头看去,好像又没有什么东西。
我经常去的茅草屋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都已经蓝珀成这个样子?
突然身后什么东西瞬间扑向我了,我也没有看见是谁。
就是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下了一跳,好像很快速的样子。
我被吓了一跳,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我慢慢的向身后看去。
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身后好像恢复了平静,没有那么吓人,刚才可能是我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所以来了一个东西试探我一下,看来是这样,我想清楚之后,走向前方走去。
山路其实一点都不恐怖,我迈开大步向前走去,身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一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还没有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事情了。
我一个不小心,在山崖的边上,被身后的人一推,就向下摔去。我没有来得及看是谁把我推下来的。
全身就像是要骨折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不得不大声的喊出来。
最后终于停下了,这时候已经感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不是自己的了,幸亏这不是高高的悬崖,否则我这会已经一命呜呼了。
我的腿应该是断了,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并不能动,很疼。
我已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了,我绝望的躺在草地上。
太阳就这样照射在我的脸上,我口干舌燥的盯着天上的太阳,准备大声呼救。
可是因为好久没有喝水,我的嗓子已经没有办法发出很大的声音了。
我只能虚弱的在原地喊人,可是喊了很久也没有人答应我,看来今天是我的死期了,据听说这云山里,晚上的野兽有很多。
太阳慢慢的向西边运转下去,我听见一阵脚步声,努力的把头抬起来,看见一个村妇,正背着一大堆柴火,向着我这边走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呼救吧,我向这个村妇求救,村妇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喊。
“喂,你怎么了?”
“我被人从上面推下来了。”
我虚弱的回答,这是我才看清楚这个并不是村妇,而是一个姑娘,农村姑娘。
“你能动吗?”
“我擦,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能懂我在这躺着?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喂,你怎么说话呢?你要是这样,我就干脆不理你了,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样说话真的挺容易被打,姿势重新改变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等一下美女,我刚才态度不好,我现在已经充分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别丢下我,我动不了。”
这姑娘这时候才洋洋得意的过来,用一只手抓着我的腿,使劲一掰,剧痛充斥着身上的所有毛孔。
我身上的汗水已经把衣服浸湿了,我知道这是这位姑娘在帮助我,我要知道好歹。
如果姑娘不帮我将错位的骨头接回去,恐怕养好了我也会跛着腿了。
感激的看了两眼这个姑娘,她已经将我从地上背到了她的后背。
我被这姑娘的力气惊呆了,她就这样背着他,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其实我很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大个男人,竟然上一个女生的后背,我不敢乱看,就这样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走着。
总算到了女孩的家,这个女孩竟然一个人,家里面更是什么都不用管。
女孩将我安顿在床上,就开始做饭,她哼着小曲从我面前经过。
“我叫程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妮,我一个人住,我的父母早就已经过世了。”
我们的命运相似,这不由得让我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接近我?
可是后来我想了想,她不至于为了接近我,折腾一个这么大的工程。
看看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厚厚的灰尘,全部都是一尘不染,我的心踏实了许多。
春妮很快就把饭给我端了上来,我们就这样相对而坐,吃着那些粗茶淡饭,我的心里有一种小小的悠闲的生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