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世墨深眸暗了下来,温润的嗓音透着一丝不悦,秦语歆,我是去救你。
我知道,但是,人该赏罚分明。秦语歆迅速蜻蜓点水的亲了祈世墨一下,ok,该到罚了。
祈世墨被秦语歆亲一瞬间晃了下神,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秦语歆拉着走。
国师府外。
祈世墨按照秦语歆摆上垫子的位置跪了下去。
秦语歆坐在祈世墨身旁,盈盈的眸中透着认真,那天晚上你来救我,所以就算你已经跪了两天,还差一天。
祈世墨眸中的不悦毫不掩饰的展现,我已经和皇上销假了。
话音未落,下人已经将漏刻搬了出来。
秦语歆抬着祈世墨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漏刻的位置,红唇和他的耳边靠得很近,如莺歌的嗓音如流水潺潺。
上朝没有关系,这里有个漏刻,记住跪了多少时间,第二天回来没事的时候接着跪就行,要是想下棋吃东西吩咐下人一声。
祈世墨被这样和他说话的秦语歆撩得心乱,鼻息微有些沉重,温和的嗓音放弃挣扎无奈的解释,秦语歆,我不请假的话会有公事。
秦语歆打了个响指,书桌搬出来。
书桌很快落到祈世墨前方。
祈世墨说的公事并不是在桌案上堆积的文案,但见秦语歆坚决,也不打算计较,认命的回应,行,我补。
秦语歆嫣然一笑,不愧是祈总,家教真好,言出必行,还这么有绅士风度。
呵。祈世墨清冷的深眸转向帮秦语歆搬东西的一众兵将。
大不了无聊就找这些人练练手。
秦语歆笑容有多灿烂,众兵将就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痕有多痛。
国师跪着无事的时候可是会拿他们练手的啊!
而且因为跪着,国师直接用出神识与他们对战,战力直升百倍,下手一点不留情面。
天知道他们站着的时候内心有多煎熬,场上唯一笑得出来的恐怕就是完全没有体会到可怕后果的准夫人了。
远处。
严中杰看到自己已经靠近国师府,故意放大音量说道:此案的最大嫌疑人依旧是秦姑娘,但待会入国师府见到国师和秦姑娘必定要绝对恭敬。
国师就在门外,必定能听到他说话。
即便他不是喜欢拍马屁的朝官,但秦姑娘是国师心之所爱,怎么也要清楚的表明态度。
一旁的常晗恭敬附和,是。
严中杰满意点头:孺子可教。
秦语歆把祈世墨的长发揉乱,若无其事的离开:你好像有客人,我也去忙了。
祈世墨把自己被弄乱的头发捋平,看着秦语歆的背影,如瓷玉的脸庞笼上一层阴霾。
当着这么多手下人欺负他,西阳国武力至上,他平时要用实力撑场的。
有空得把这些人打一次。
一旁被安排跟着秦语歆的兵将已经倒吸了无数口凉气,短短一刻,他们觉得气氛堪比战场。
战场至少还能看到敌人的攻势,如今这里,他们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因为要撑场就把他们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