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夏应了一声,随后就走了。
司南薄走到黄温婉墓前。
月华和黄温婉长得有一些些相似。
司南薄蹲下来,帮黄温婉擦了擦墓碑。
阿姨,好久不见司南薄说完沉默了一下,对不起,没能遵守当初的诺言,没能保护好月华
司南薄说完。
就在黄温婉的墓碑前,情绪失控一般的痛哭起来。
他也已经人到暮年了。
多少年来,麻木的活着,眼泪是什么滋味他早就忘记了。
早些年,他还会因为回想和月华的一些过往,撕心裂肺的疼,声嘶力竭的哭。
最近这几年。
他是彻底的麻木了。
只想着,早点能结束这场荒诞可笑,谁也对不起的人生。
如果不是安夏的出现。
他约莫会一直这样活着吧?
斋堂的前面,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童安夏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看着像是榕树。
榕树边上,有一个小摊贩。
卖一些素食的小吃。
童安夏要了一碗小糍粑,坐在树下,看着远处,跪在黄温婉墓碑前的司南薄。
司南薄和她想象中的还是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童安夏也说不清楚。
总之,目前来看,她对他是没有敌意的。
解决完沐修父母死因这个事情,他不作死的想要把她带走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至于破裂。
维持个表面平和是可以的。
童安夏吃完小糍粑。
司南薄就过来了。
怎么没进去啊?司南薄红着眼眶,还有些别扭呢。
外面凉快。童安夏说道。
司南薄看了一眼童安夏吃的东西,又看了一眼那小车。
总觉得吧,不太卫生。
你总是爱吃路边的东西吗?上次还和童家全家去吃了路边的烧烤,他后来也开车去了,不过环境着实难以恭维。
好吃的我都爱吃。童安夏说道。
我那里有几个一流的大厨,法国菜和日料做得很好,要不然
劝你别打带我走的主意。童安夏慢条斯理的打断,除了让我讨厌你之外,你得不到任何。
司南薄:
他话都没说完呢。
你吃斋吗?童安夏转开话头。
可以的,我可以陪你。
行吧。
童安夏刚刚好也吃完了糍粑,带着司南薄去了斋堂。
点了几个小菜。
童安夏又点了几盒素食低糖的糕点,以及藕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