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表这个家伙不懂事,但本候也十分欣喜他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
听着孙朗这么说话,李广海都蒙了。
但他也是老部下了,知道孙朗必有下文。
因此,耐着性子往下听。
听说这个家伙要开什么宴会,嗯,本候以为,应该送上一份贺礼给他!
孙朗东拉西扯半天,终于说出了重点。
和间谍头子李广海一商量,李广海也觉得计划可行。
短短三天,一晃而过。
南郡,刘表下午早早的就排开了宴席,大宴荆南诸郡来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手下纷纷拍起刘表的马屁。
虽说刘表最近的所作所为压根没什么值得拍得。
但只要想拍,不能说最近,也可以想当初嘛!
刘表面对惨痛的失败,也丝毫不愿意去回忆。
尤其是荆南数郡的士族,其实也不常见刘表,说起想当年来,倒是非常自然。
讲起来刘表当年单骑入荆州,成为荆州之主,如何雄姿英发、如何兵不血刃让荆州臣服
大臣说的夸张,刘表听得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
享受着手下的吹嘘,听着丝竹管乐,看着舞女蹁跹,有些飘飘然。如同身在襄阳,仿佛从来未曾和江东孙朗对阵过,也自然不会有如今的失败。
一切如常,自己仍然是那个坐镇江南,麾下带甲十万的刘荆州。
酒照喝、舞照跳,只是,
偶尔回首之时,刘表难免觉得身边空空荡荡。
唉、可惜我那夫人还在襄阳啊!
酒足饭饱,好不容易暂时脱离了病榻,刘表开始想念美人,想念自己的蔡夫人。
可恨自家夫人落在了江东孙朗那个恶棍手里,只希望那个江东小贼能估计蔡家和自己的影响,对她能客气几分
恩,一定如此,那孙朗小贼定然不敢放肆,定然不敢。
欢歌宴饮,气氛热烈。
就在刘表看着底下几个舞女颇感眼热的时候,外间忽然有人来报。
主公!江东孙朗派使者送上礼物一件。
什么?
群臣听闻窃窃私语起来,有人挥手令舞女和乐师散开。
大殿上一片安静,众人都等着刘表的决定。
刘表听到孙朗这个名字,已经控制不住地想发怒。他双眼圆睁,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宣字来!
立刻,有手下人传唤孙朗使者进殿。
孙朗的间谍校尉李越,不紧不慢成迈着四方步,捧着一个画卷走了进来。
刘表强忍着心里的愤怒,故作不屑道:那江东小儿给我送了什么礼物来啊?
李越眉头一挑,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主送来一副大美画卷。
什么大美画卷,那江东子也懂的作画不成?刘表冷笑。
李越耐着性子,没理会他的挑衅,继续道:此画巧夺天工,我主曾言,仅供刘荆州一人观看,不宜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刘表心里一怔,想起来江东孙朗的各种神异手段,不敢怠慢,狐疑道:即是佳画,为何不能让众人一同欣赏?莫不是其中有诈?
说到这里,他不由往后缩了缩身子。
仿佛李越手里的画会突然变成什么危险的东西,给予自己带来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