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科技大厦是哥谭最高的建筑,也有可能是世界最高建筑，整栋建筑贯彻了茜茜·赖伦推崇的“大就是美”理念。

“韦恩，韦恩……”茜茜小姐依然穿着繁琐奢华的宫廷风礼服,手持一把象牙色折扇，“比我预想的时间更短，我猜测你会在年底之前来找我,怎么不穿你的猫女郎紧身衣来？”

黑暗骑士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那副凄惨的模样,他变得好看起来。

“我在楼下看见了莱克斯·卢瑟。”布鲁斯不打算聊他被“拘禁”的半年，转而聊起了卢瑟。

他看到办公室陈列柜里放着许多蝴蝶标本，几乎所有蝴蝶品种都能找到,“你喜欢蝴蝶？”

郝庙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他一直不喜欢虫子，哪怕是长着翅膀的虫子,但是比起蛾子，蝴蝶要好得多，甚至比厌恶蟑螂还要厌恶蛾子。

“还好。”

还好？

这些密密麻麻的蝴蝶标本可不是一句还好来形容的。

喜欢蝴蝶标本的大有人在,起初,布鲁斯·韦恩没特别在意,他只是想找个话题，然而他在一排排装蝴蝶标本的玻璃罐中发现了一个特别的标本,一只蝙蝠标本。

他的目光钉在上面不动了。

“你喜欢这个？”茜茜·赖伦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用醇厚的嗓音询问,“你离开时可以带走它。”

那段时间为了克制鲜血女伯爵欲把韦恩做成标本的,逼不得已只好用蝙蝠代替。

一样的一样的……

韦恩飞快地说：“我不喜欢。”

“这是最成功的一个,你想去看看失败品吗？”

“失败品？”

“是的,即使是失败品我也不喜欢销毁,它们见证着完美作品的诞生，就像是零的存在。”鲜血女伯爵用扇子指向办公室一角的门，“要进去看看吗？”

密室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不要探究的好。

他立刻拒绝，“不，不必。”

郝庙祝有些失望，“怎么，担心会看到人类标本吗？”

“……”他完全没这么想！

女伯爵蜜色的眼睛刀子般割过韦恩的身体，“多么美妙的比例……”

此刻，他觉得茜茜·赖伦的目光穿透了他的皮肤，看到了肌肉、血管、内脏。

他移开了目光。

“谈正事吧，茜茜小姐，我想购买守望者号。”

“你不如去纽约和斯塔克谈谈购买钢铁侠战衣的生意，如何？”

各方势力多眼馋钢铁侠装甲，可是目前为为止还没人成功过。

“你知道我的身份……我那个只在夜晚出现的神秘朋友，我是为了他购买。”几乎是好言相求了，韦恩觉得此刻他和莱克斯一样卑微。

“我不明白，我见过你的车，那个能飞的小可爱。”这么说着，目光又落到蝙蝠标本身上，“如果你用蝙蝠车的技术换取的话，我可以交易一套守望者号。”

“那不可能！”黑夜骑士咆哮声响起。

“安静，韦恩先生，你吓到我了。”茜茜·赖伦擦着不存在的眼泪，“或者，你再在我的秘密房间呆一个月，也可以，不过，这一次我们就要玩点特别的了。”

布鲁斯·韦恩心中大骂茜茜·赖伦无耻，真应该让她的狂信徒来看看“茜茜小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啊，说不定人气反而会更高。

“蝙蝠车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搞的技术，如果你想每次夜晚出行都在空中塞车的话，大可以拒绝我。”郝庙祝盘算着，“这门新生意一定会让我成为新的世界首富吧。”

大城市交通早就拥堵不堪，哪怕拥有立交桥也是如此，但是飞车一旦广泛投入使用，只要解决了安全闪避问题，赚的钱将会是天文数字，世界也将因此改变。

“先锋科技引领科技进程”的标语就贴在大厅墙壁上，每个人都能看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韦恩还在纠结中。

郝庙祝不紧不慢地说：“守望者号配备了光学隐身，穿上之后你就是隐形人了，这还不够吗？”

“隐身！”布鲁斯·韦恩瞳孔骤缩，“你已经能大规模应用这项技术了？”

“自从知道神盾局掌握了这项技术后，我觉得只能用在飞船上有些太可惜，所以我将守望者号也镀上了同样的涂层，虽然重量有所增加，但物超所值，怎么样，韦恩先生？”

“……”

“走吧，我们去看看守望者号。”

自从建设栏刷出先锋科技总部，攀科技树不要太爽，有时候郝庙祝也会想这么随随便便的成功真的好吗？

布鲁斯韦恩跟在他身后，通过层层关卡来到守望者号研发室，这里有些人看起来很眼熟。

“潘琪，曾经就职于斯塔克工业研发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