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娜很是自然的挽着张复的胳膊道:“既然没有多远,我们一起过去好了,我顺便看一下你住的地方,以后来找你就不会找错地方了。”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张复住的别墅,张复打开车库的门把车开了处来,李娜一见张复开的是一辆劳斯莱斯就笑着道:“你上次说你在诚信集团做一个经理的助手,还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呢,没有想到你还开着这样的豪车。
不过你开着豪车也不足为奇,你是振兴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准女婿,当然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张复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可不是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我用的钱都是靠我的本事赚取的,我是不会要周家一分钱的。我爷爷在周家的股份我是不会要的,我要打造一片自己的天下。对了,你刚才怎么到那个城中村去了?”
刘娜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是去参加陪训回家练路过这里的,没有想到被这几个混混给盯上了。”
张复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以后就不要再去打工了,我说过要把你们安顿好的,只是这几天没有时间,没有来得及而已,我会帮你们盘下一个店面,这样一来你妈妈也就不要风餐露宿的出去买包子了,明天早上我来找你去看房子。
就在这时,汽车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张复把车停在路边道:“我还要赶着去上班,就不送你了,你打一个车回去,要不了多少钱,要是舍不得的话我给你报销,我就先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跟刘娜一样漂亮的美女走了过来,她一边围着劳斯莱斯转了一圈一边笑着道“刘娜小姐,你的运气不错啊,是不是钓到金龟婿了?还是坐着豪车回来的,看样子应该是被这个小帅哥包养了。”
刘娜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才不是你说的这样,他叫张复,是我正式的男朋友。”她说完以后又看着张复道;“这个美女是我的好闺蜜周美,我们在上大学的时候住在一个寝室,也是我的好邻居”。
周美一边打量着张复一边笑着道;“还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帅哥,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我们的校花骗到手的?你可不要始乱终弃啊,上一次的那个人给娜娜留下了很深的创伤,这几天才恢复过来,她可受不起再一次的伤害了。”
张复也看了周美一眼,见周美就是跟刘娜相比娘也差不了多少,不但有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身材也凹凸有致,身上穿着一件束腰的连衣裙,一头乌黑的秀发长披在肩膀上,玉腰盈盈一握,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
刘娜红着脸道:“你就不要在那里八卦了好不好?我男朋友急着要去上班了,你就不要啰七八嗦了好不好?”
张复笑着道:你这个闺蜜看来是真是很关心你的,那我就先去上班了,你如果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他说完以后给了一张名片周美道:你是刘娜的好闺蜜,那我们以后也是朋友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打我的电话。说完以后就开着车回去上班了。
周美一见张复走了就咯咯的笑着道;“你的狐媚手段很不错啊,终于被你钓到了一个金龟婿,虽然穿的衣服不怎么样,但开着豪车,上次还一下子就给了你二十万块,以后就不要去参加选美了,要是被那些家伙潜规则了,你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刘娜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去参加培训了,我要回家了,就不跟你扯淡了。等你下班以后我们再聊。”
由于这里离家里不是太远,刘娜没有打车,而是步行回家的,但她回到家里的时候房们是锁着的,由于她这几天在外面训练,也就没有带钥匙,她正想去市场门口找她母亲,隔壁的二婶走了过来道:“你妈去开会去了,你如果要找她的话就去社区找她吧。我们这里唱了很久要拆迁,现在终于尘埃落定了,大家都去社区开会了,听说明天就要开始拆迁了。”
刘娜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了二婶,我现在就去社区找他。”
今天是城中村居委会的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里已经列入了城改计划,对于住在这里的居民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好消息,以前也有好几家开发公司来这里谈过拆迁的事,但因为这里的开发成本太高而停了下来。那些拆迁户的赔偿是要那些房地产公司负责的,由于这个居民点是建在城乡的结合部,每一户不但有空地,而且还有杂房,补偿起来也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只是现在已经到了非改建不行的的地步了,省城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这个破旧的居民点已经成了市中心,四周都建起了高楼大厦,以前的土地成本很便宜,那些开发公司也就看不上这个地方,因为郊区的空地多的是,拿地也就很容易。
现在政府保护耕地的文件一下,加上为了市容市貌着想,这个居民点也就非拆不可了。
对于这些房地产开发商来商谈拆迁补偿的事,这里的居民都是很期待的,那些在上班的都请了假回家开会。
这个居民点的一百多户居民都去了居委会,刘娜的父亲由于重伤不能下床,她母亲把他锁在家里去开会了,
城中村居委会没有容纳这么多人的会议室,居委会也就把会场设在面前的地坪里,就在这时,一辆玛莎拉蒂豪车开了进来,豪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商务车,看来是开发公司的人来了。
那辆玛莎拉蒂一停下,从车里下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一见那地坪里坐了一百多人,心里那个高兴就不要说了,每一户都来了人,自己就不要一家一家的去拜访了。
从豪车上下来的年轻人是世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刘兵,从商务车上下来的则是混混头子张辉,两人下了车以后就并排往会场的主席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