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死?郭汜冷笑起来,你还想当烈妇不成?你到底为谁守贞?樊稠、李傕?难不成是董卓吗?不管你是为谁,我偏让你成不了节妇,让你死不成!
说着他走过去,一直将程舒逼退到墙角,一下子抱住了她。
程舒把头扭向一边,郭汜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程舒无力挣脱,只能先用个缓兵之计,道:郭将军即使想要,也不该在这样的地方苟且呀。
郭汜一听话中有了转机,便松了手,说:你说的也是,你早这么明白不就省得我费唇舌了。就依你,我马上让他们收拾一间寝宫,我不会亏待你的
没想到,程舒乘他不防,拔出了他佩在腰间的长剑,没等郭汜反应过来,猛地向郭汜胸前刺去。
郭汜大惊,急忙一闪,程舒刺偏了,刺在了他的左臂上,流出血来。
郭汜大叫一声飞起脚来,踢掉了她又一次刺来的剑,他扑了过去,左右开弓打了她一顿嘴巴,说:小贱人,你等着,我要把你点天灯,就像当年董卓那样!
他扭开锁,气呼呼地冲了出去,几个环刀锐士冲进来,又一次把程舒捆在了柱子上。
等到郭汜青着脸坐在府中大堂内时,左臂上已经缠了白布。
郭焱正在报告今日搜捕樊稠党羽的情况,基本上长安城里的都清洗干净了。
郭汜因为剑伤疼痛啐了一声,问,那他的兵马现往何处去了?
郭焱说:因为群龙无首,约有三分之一逃散,三分之一留在弘农,剩余三分之一逃往了河南。
郭汜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密切注意仍留在弘农郡的樊稠旧部动向。
郭焱不无担忧地问:会不会杀向长安来报仇雪恨啊?
郭汜说:那可太好了,我倒怕他们不敢来。我已调了一万军队去桃林塞,我早防着这手了。主要是看张济,他会不会借替樊稠报仇之名,在后面助威。
有幕僚道:将军不必担心,张济兵弱,敌不过我军。何况长安城内,还有车骑将军坐镇,必要时,这位主谋不会坐视不管。
郭汜觉得言之有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派眼线前往弘农,暗中监视张济。
长安大搜捕持续了近半个月,终于因为杀无可杀而结束了。
郭汜借此机会,还除掉了不少李傕的耳目,间接壮大了自己的势力。
李傕恼恨,本欲再反手除掉郭阿多,却因为这一连串的风波,导致西凉军将士陷入人人自危、互相猜忌的境况,不得不作罢。
况且郭汜所为,本来就是他的命令,李傕也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搜捕已经结束,李傕为了重新巩固袍泽弟兄的关系,要挟皇帝封自己为大司马,封郭汜为大将军。
俩人表面兄弟,横行无忌,朝中无人敢言。
但无人敢言只是个表象,私底下总有人设法扳倒这俩货。
太尉杨彪暗奏皇帝刘协:臣有一计:可先令二贼自相残害,然后诏冀州牧袁绍引兵杀之,扫清贼党,以安朝廷。袁绍为人宽厚,德行高远,又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更兼兵强马壮,名动一方,或可托付。
刘协寻思一阵:有人托付总比没有的强。
便问杨彪:你有什么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