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又诗曰:红牙摧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
貂蝉素有闭月之称,意为连月亮见了她都比不过。
但现在,吕悠柔之美,怕也与之不遑多让吧。
如果是张盈儿是自天上掉落凡间的仙子,那吕悠柔便是盛开在尘世间的一朵天山雪莲。
但凡男人看上一眼,便一辈子也不能忘记她那眉眼如画的一张脸。
若说刘善之前还有七分定力,此刻见了吕悠柔的真容后,七分定力已去了六分。
余下一分,支撑着他勉强站直身子,没有当场跪地,去舔这蜀中第一美的脚后跟。
真美啊!
当吕悠柔揭下头上斗笠后,即便是一直对她颇为不屑的霍仙儿,也不禁呆了。
眼中,掩藏不住的羡慕之情。
张盈儿闻言,也连忙起身,撩开一丝纱帘,望高台看去。
当她看见吕悠柔的一张脸后,也由衷赞道:难怪蜀中男子都为之而倾倒,即便我是一女子,看到她这副容颜,也觉心神摇荡。
说着,默默放下纱帘,缓缓坐回位置,悠悠叹道:可惜了,如此绝色女子,竟落入风尘,真是天道不公啊!
霍仙儿也恋恋不舍地放下纱帘,缓布挪到张盈儿对面坐下,神色颇为哀伤地道:姐姐,为何仙儿没那般好看哩?真羡慕她啊!
张盈儿见霍仙儿难得有些黯然神伤的时候,不由伸出指头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刮了刮,笑着宽慰道:咱们家仙儿生得极美,不输于她。只是现在年纪还小,没有长开哩。
霍仙儿闻言,脸上神伤之色瞬间消散,赶紧将胸脯一挺,极其不服气地道:姐姐胡说,仙儿已经长开了哩!
张盈儿见此,不由噗嗤一笑,摇头无奈道:你呀你,真调皮!
在她二人调笑之际,台上的吕悠柔终于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揭下了斗笠,不由脸上大窘,连忙拿着斗笠,重新往头上戴去。
这时,刘善竟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把将她的皓腕捉住,摇头道:既是这等倾国色,又何必孤芳自赏?斗笠既然已摘,便不要再戴了吧。孤喜欢,看你这般样子!
陛下,你你你aashaash
饶是吕悠柔惯经风花雪月,陡然被一个男人当着几万人的面抓住玉手,说出这样的疯言疯语,也不由俏脸微红,说话也不利索了。
任她如何挣扎,刘善的捉住她皓腕的五指便似钢浇铁铸,怎么也挣脱不开。
刘善不管她如何挣扎,攥住她那纤纤玉手,将跌落脚边的奖杯和免死铁券,以及那斗笠,全部踢下高台。
他就那般霸道地捉住吕悠柔,在几万双眼睛的瞩目下,挪动脚步,继续为下一位获奖者颁发免死铁券和奖品。
这等行径,在台下几万男人看来,顿时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牛逼!
若硬要用五个字,那就是:陛下好牛逼!
在他们眼中犹如天仙一般的女人,皇帝陛下用无比霸气的气势将她吃得死死。
如此威猛霸气的男人,才是大汉所有男人的脸面,才是大汉男人该学习的榜样!
而在那些犯了花痴的女人看来,如皇帝陛下那般伟岸的男人,也唯有这样的绝色女子能够配得上了。
皇帝哥哥真是,真是太帅了!
唉,真是好一对金童玉女啊!
只可惜,那玉女要是换做妾身,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