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当大乾元年第一缕晨光照进乾宁宫时。
和张盈儿、吕悠柔战斗了大半宿的刘善,已轻手轻脚地起床,穿好衣物,就在乾宁宫门前的广场上练着五禽戏。
只因昨夜放纵了一把,刘善穿越这数月来,第一次晚起。
也是北上抗魏之后,第一次没有去登那皇宫最高楼ashash摘星楼。
一套五禽戏打完,张牛也带着一群宫人,端着早点,穿廊过桥,来到乾宁宫中静候着。
刘善每日清晨必打三遍五禽戏,即便今日起晚了,也绝不减量。
待缓缓将第二遍、第三遍打完后,已过去盏茶功夫。
张牛赶紧拿着大氅,为全身冒着微汗的刘善披在肩上。
一主一仆,便回道乾宁宫主殿。
那里,张盈儿正在为坐于梳妆台前的吕悠柔挽着发髻。
按理,如吕悠柔这等风尘女子,是不该入宫为皇帝侍寝的。
不然,朝中群臣,定然要指斥刘善不重德行。
但有张盈儿牵头搭线,张牛等仆人又是口风极严的贴身奴仆,也不虞此事会泄漏出去。
看着两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在梳妆台前细声交谈,时不时引起嘻嘻窃笑,刘善脸上漾起和煦的笑意。
轻手轻脚地行到二人身后,侧耳倾听,却发现两人谈论的主角竟是自己。
听到这些话儿,刘善顿时雄心万丈,在两人背后轻咳一声,调笑道:好哇你们两,竟敢在背后议论孤。
两女哪知刘善竟已悄没声息地行到了自己身后,闻声一惊,赶紧转身看向刘善。
迎着刘善那逼人的视线,两张神态各异,但都美颜绝伦的脸,同时泛起浓如朝霞的红晕。
彼此交换了个羞涩的眼神,然后同时矮身,向刘善行礼道:臣妾(奴家)见过陛下。
刘善哈哈一笑,一手捉住一人皓腕,仔细欣赏着两人春潮尚未退尽的玉面。
到底吕悠柔见惯风月,被刘善握住皓腕,柳腰一拂,旖旎道:陛下好坏哦,竟偷听我和盈儿姐姐谈话。
说着,另一只柔荑轻轻捶着刘善的胸膛。
最难消受美人恩,刘善对吕悠柔这样仪态万千的女子,委实难以消受。
被她这么简简单单一捶,竟又有了些许想法。
好啦柔儿妹妹,莫要再勾惹陛下了。今儿是正月初一,陛下还得上朝哩。
张盈儿见刘善眼神又开始炙热起来,脸上虽然也是满面羞红,但还是保持着几分理智。
拦了下吕悠柔,然后再看向刘善,柔声道:陛下,赶紧用膳吧。
刘善被张盈儿这么一说,也省起今儿个是正月初一,按例,需要进行正旦朝会。
凡是在京城做官的人,无论品级,都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