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兰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列出参加生日宴会的人员名单,首当其冲就是江宇铭。她仍旧认为江宇铭是最佳人选,为表重视,她瞒着姜若雪,带上请帖亲自去邀请。
赵玉兰来到东伦大厦,对前台说自己要见江宇铭。前台上下打量她一眼,态度高冷地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可是姜若雪的妈,哪还用得着预约!我有重要的事找江宇铭,快告诉我他在哪层楼,我自己上去找他!”赵玉兰蛮横道。
“抱歉,公司有规定,没有预约您不能见江总。”前台回答道。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啊,我跟你们江总很熟,连他见了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要是耽误正事,你负担得起吗!”赵玉兰双手插腰,拿着鸡毛当令箭。
前台摸不准她的身份,说道:“您可以先给江总打个电话。”
赵玉兰叫道:“我要是有他电话,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废话!你不告诉我是吧,我自己上去找!”
说着她就往电梯位置走去,前台听她这么说,就猜到她跟江宇铭根本不熟,立刻叫保安把赵玉兰拦住。赵玉兰边挣扎边喊:“我女儿是姜若雪,你们敢这么对我,我叫江宇铭把你们全开了!”
“这里是东伦财团,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进的。”前台嘲笑赵玉兰不自量力。赵玉兰挣开保安的手,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就近抱着花坛叫:“你们今天要是不让我见江宇铭,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有本事把我抬出去啊!我可是有高血压心脏病的,出点什么事我告到你们破产!”
这么无赖的人简直闻所未闻,在场的人都皱起眉头,江宇铭的声音响起:“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在吵什么?”
“江总!”赵玉兰看见江宇铭,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江宇铭面前,“还记得我吗,我叫赵玉兰,是姜若雪的母亲,我们见过一次。”
“当然记得。”江宇铭冷笑一声。之前见面时,他对赵玉兰客气尊敬,完全是因为姜若雪是叶天最爱的女人,而如今姜若雪已经彻底跟叶天决裂,他也没必要再把赵玉兰放在眼里。
“我是来邀请你参加若雪的生日宴会的,就在下个月。”赵玉兰满脸堆笑地递上请帖。江宇铭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撕的粉碎,当着赵玉兰的面扔到地上。
“赵女士,麻烦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一点也不熟。”江宇铭嘲讽说完,吐出两个无情的字,“送客!”
保安也不再客气,一左一右架着赵玉兰往门外拖,赵玉兰不死心喊道:“江总,你是不是记错人了,我是赵玉兰啊!”没人搭理她,保安把她丢到马路边,赵玉兰直接摔了下大马趴,狼狈不堪。
叶天从总裁专用电梯走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向他鞠躬行礼。叶天巡了一眼周围问:“刚才什么声音这么吵?”
“一个闯进来闹事的泼妇,我已经让保安赶她出去了。”江宇铭隐瞒事实,因为他决定亲自为叶天讨回公道,所有敢对叶天不敬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赵玉兰揉着摔疼的腰站起来,想不通江宇铭的态度怎么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来到姜若雪公司,准备问问情况,员工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赵玉兰正想教训他们,却听见他们说东伦财团发来律师函,要求他们公司按市场价清偿全部货款!
“若雪,这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得罪江宇铭了?”赵玉兰冲进办公室质问。
“自从那天签完合同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怎么会得罪。”姜若雪面前正摆着那张盖着大红章的律师函,让她焦头烂额。
“合同都签了,那白纸黑字他也濑不了啊!”赵玉兰说。
“当时我太着急,就只在合同上面签了字,没有盖章,律师说手续不合,现在合同作废。”姜若雪急得快哭了,如果真按市场价执行,足以让她的公司倾家荡产。
“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么多钱,可不能白给他,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江宇铭求情啊!”赵玉兰满心思都是钱,一点不为姜若雪的处境担忧。
“妈,没用的,律师函上已经写得很清楚。”姜若雪苦笑说。赵玉兰可不管那么多,要她真金白银拱手送人,那简直比割她的肉还疼!赵玉兰顾不了面子,拉上姜若雪边往走边说:“不先试试怎么知道没用,走,咱们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