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上了车,软软好奇陈晨为什么进去这么久,越宝宝就将刚才的事情给陈晨说了,他动作夸张,还不忘记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陈晨。
“你都没有看到陈晨叔叔,不,干爹有多么厉害,他一进去,吓得我们老师都抖了一下,而且那对家长这么凶地对待干爹,干爹说要查监控,他们两个立刻就没声了,那群小学鸡超级害怕的,笑死我了。”
他说到干爹这个词的时候,还忍不住看了一眼陈晨,脸有些红。
“不过干爹是真的厉害,居然还能够想到要查监控。”
前头的陈晨注意到了越宝宝的这个称呼,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看倒后镜。
倒后镜里,软软跟越宝宝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大英雄一样,弄得陈晨一时半会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居然让越宝宝这么崇拜他。
另一边,江景因为急于接管艾米的位置,没日没夜地学习,她不仅每天要完成工作,而且工作完之后还要上课,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过家了,所以对于越宝宝在学校发生的那件事一无所知。
越盛年想她想得紧,而且难得越宝宝接受了陈晨作为干爹,于是他便找了个借口过来接她过去吃饭,可没想到她在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然而他到她公司楼下的时候,她的手机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无奈之下,他只好亲自上去看看,然而发现,她已经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着眼前的大一堆文件,还有江景略显疲惫的睡容,他忍不住用手撩了撩江景的长发,低头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记,然后随手翻开她的资料处理起来。虽然有些案子他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但基本的流程跟决策他还是会做的,所以工作量虽然巨大,但越盛年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处理好了。
盯着旁边还在昏睡的江景,他忍不住在灯光下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脸,低头亲吻她,江景仿佛是在做着什么美梦似的,一直叮咛,甚至还觉得越盛年亲在她脸颊上的吻有些痒,拼命地闪躲着他。
“别闹……”
越盛年见她这副表情,忍不住又亲了她几口,最后甚至还对准那饱满欲滴的红唇,一口咬了上去,细细地吮吸着,江景突然喘不过气,这下终于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逐渐清醒。
“起来,我们回家睡觉。”
越盛年轻撩她的头发,哑声道。
而江景只是看了越盛年一眼,随后又无力地趴了下去,有点儿撒娇的意味。
越盛年双手打横将江景抱起:“算了,你继续睡吧,我抱你出去,嗯?”
正在玩闹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敞开的门外,有一个人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甚至眼睛发亮地拍下了一连串照片,将那些照片快速地传到了公司群上,那些照片充满暧昧的互动,主角还是自己公司的总经理,立刻引来了一群吃瓜群众,嗷嗷地在吃狗粮。
“哇,这是谁呀,这就是江总的老公吗?这也太帅了吧?江总不仅人美,业务能力强,还有个这么帅的老公啊!”
“好甜啊,甜死我了,甜死我了,你看到那男的眼睛里的温柔了吗?这简直就是深爱。”
“她老公还抱着她出门!我靠!这碗狗粮我干了!”
颜楚楚是这家公司新来的员工,虽然江景刚来不久,但她一直都很喜欢江景,特别佩服江景的能力,此刻看着手机里收获的留言,她心情激动,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将这组照片全部都搬到了微博上,并且配上几行祝福的字。
“都来吃瓜,我好久都没吃到这么甜的狗粮了,我们公司江总跟她的老公,太幸福了吧。”
也许是因为越盛年跟江景都是俊男美女的缘故,她的微博底下很快就引来了一大群吃瓜群众,也都嗷嗷地在叫着好甜,狗粮之类的话。
“我们可以偷偷磕cp吗?这两颜值太配了吧?江总,这就是豪门之间的爱情吗?”
“这位江总太漂亮了吧?我觉得她完全可以原地出道,突然觉得我看的言情小说有脸了。”
突然,一个画风不太一样的评论突然出现在颜楚楚的视线内。
将营养液倒掉@:“这个江总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我是不是见过?”
紧接着,有人在她评论下面回复:“对,我也觉得见过,她是不是就是之前绯闻闹满天的江景啊,真的好眼熟。”
“姐妹姐妹,有人扒出来了,就是江景没错,那个抢了赵清月未婚夫的女人!她本身只是小康家庭而已,没想到她还真的上位成功了。”
“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赵清月?可是她不是坏人吗?我看到她好多新闻,说她抢了江景的眼睛,还假装失忆勾引越总,难道这个就是那个越总?”
橙子橙子橙子@:“这年头真真假假的新闻多得是,我这边可是有熟人亲口爆料,说就是江景抢了赵清月的未婚夫没错,而且江景之前还跟赵远枫结过婚!她真是厉害,看样子那个越总好像很爱她的样子,已经完全被她给蒙蔽了吧?赵清月失忆勾引她未婚夫,说不定也是当初江景让人放出来的料?”
一时之间,风气都被这条评论给带歪了,一些人开始无脑子地相信那位网友说的话。竟然开始相互传播。
热度渐渐上升,越演越烈,竟然将这条新闻顶上了热门。
颜楚楚看着自己的微博登上了热门,她一害怕,删掉了微博,可没想到删掉微博的这个举动更引起了网友的注意,更加确信那位橙子网友说的话是真的。
越盛年跟江景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
听到任助理着急地报道,越盛年反倒是满不在乎,认为没什么大不了,越盛年甚至还让任助理好好地工作,别再想这件事。任助理很是无奈,只好退挂断了电话。
事情闹得这么大,艾米当然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新闻,她立马打电话给了江景。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景的电话怎么打也无人接听,她又是气愤又是担心地直奔越家。
早晨八九点,越盛年早已换了衣服去上班,家里只有江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