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吧?你身为一个有未婚夫的人,还去暗恋别人的丈夫,你别毁掉了我们家族的声誉!”
“我,我就是不能死心怎么了?”见魏之霆察觉到她的意图,穆霜霜也不再掩饰,相反更加用力地跟魏之霆争执:“有未婚夫那又怎么样?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哪一个更好!我就是喜欢越盛年,那个未婚夫,一点也不懂浪漫,没有越盛年的气场,也没有他的绅士风度,更没有他的痴情。”
“你觉得我应该选哪一个呢?”她冷哼:“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欢中国男人。”
魏之霆被她气得心肝疼,但也没办法再说她什么,再说他也不是那种暴脾气,他只好叹息一声,转头向外走去。
正巧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身后的穆霜霜一眼,躲进了书房:“喂?”
穆霜霜见魏之霆这副样子,直觉有鬼,下意识地跳下沙发,朝着魏之霆的书房走去。
只听书房里传来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魏之霆的说话声,他用蹩脚的中文说了几句话,随后又用英语说了几句话,让穆霜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样,我匀出时间来好吗?”
“最少一个月?……”
她居然听到魏之霆要去中国出差一个月!
一想到又有机会能够见到越盛年,穆霜霜立刻拿出手机订了机票。
越宝宝跟软软遭遇了这种事,江景实在是放心不下,于是向艾米请了两天假,她想要亲自接越宝宝跟软软上下学、
“真是对不起,我本来答应了你的,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我真的不放心。”
艾米拍拍她的肩,很爽快地答应了江景的请求:“你放心吧,两天的工作我能够应付得来,还是宝宝们重要。”
如今她也当母亲了,很能明白江景的感受。
越宝宝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见江景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不由得拽了拽她的衣服,偷偷地凑近了她,跟她说了句话:“妈妈,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的,我都十一岁了,是个大孩子了,你可以多点照顾软软。”
他嘀咕两声:“爸爸给我报了私教,我每天要转车上多两个小时,到时候好麻烦你的。”
越盛年给越宝宝报了继承人课程,这些江景都知道,不过她没想到越宝宝居然这么懂事,她心一软,心头不由得有些酸。
她伸手抱住他:“麻烦一点又怎么样?妈妈很乐意,宝宝,妈妈爱你也很爱软软,之前妈妈都没有好好照顾过你,这次就让妈妈接送下你,好吗?你啊,有时候就是太过于懂事。”
真是越懂事,她就越心疼。
越盛年这几天都在公司加班,一个大项目让他脱不开身,这会儿才找到空回家。
夜晚两点钟,江景都已经睡着了,越盛年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可他再轻的动作还是吵醒了沉睡中的江景。
看着突然出现在家里的越盛年,江景迷糊了一秒,随后又倒下去诧异地问:“你怎么回家了?”
她记得她问过越盛年,说他最近几天都不回来的。
越盛年不由得俯下身亲了她一口,“我打算明天请假在家陪你们一天,最近太忙了,都忽略你们了。”
“听说宝宝跟软软被围堵了,我放下不下,明天我跟你一起送他们去上学好不好?”
大半夜被越盛年清醒,又听到他这么说,昏睡中的江景立刻清醒了:“你最近这么忙,那项目这么大,你还是呆在公司里好好地忙完这几天再说吧。”
她搭上越盛年的肩膀:“而且你跟着去,这八卦记者可就又要闻风而至了,所以你呢,还是乖乖地赚钱养我们几个吧。”
越盛年的眸色深深,他抓住江景的手,还是有些担心:“江景,我还是很担心,就你跟越宝宝还有软软三个人,万一被人……”
江景伸手用中指抵住他的唇:“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的。”
越盛年虽然心里还颇有微词,但见江景困了,到底没说什么让她先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江景跟越盛年起来,越盛年趁着江景穿鞋跟孩子们要走的时候,也挤进了车子里,并且还抢先一步坐在了驾驶座上:“我想过了,我还是不放心让你送他们上学,万一你们在路上又被堵了怎么办?而且有我在,有什么事情跟突发情况我能够及时解决。”
江景皱了皱眉头。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还是不赞同,毕竟越盛年太过抢眼了。
“上车吧。”
可越盛年的眼神不容置疑,甚至还看了一眼已经乖乖地坐上车后座的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也正眼巴巴地看着越盛年跟江景,软软还伸出小手拽了拽江景的衣角。
“妈妈,你怎么还不上车。”
江景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个小家伙,又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朝她微笑的越盛年,她叹了口气,看来她不让越盛年过去都不行了。
没好气地看了越盛年一眼,她坐上了副驾驶:“你小心点开,千万别开到前门去了。”
很快,越盛年就将车开到了幼儿园附近,因为压根不知道第三道小门的存在,他径直将车开到了后门,可谁知正是因为他这个举动,让不少潜伏在后门的记者都注意到了异常,目光精准地瞄到了越盛年这辆车,二话不说地就朝着他们赶来。
一时之间,记者们将车辆团团围住,不断地敲着门跟窗户。
突如其来的闪光灯让江景跟车上的宝宝们都吓了一大跳,她惊恐地看向玻璃窗外扭曲的人脸,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回过头看向越盛年。声音不由得因为着急而拔高了:“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开到有记者的地方吗?你怎么开到后门来了?这幼儿园有个小门,那边是私密通道,没人知道,你这是赤裸裸地将我们暴露在了记者们的视线当中!”
她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越宝宝跟软软,有些埋怨地责怪他。
“你看,宝宝们都吓坏了,现在该怎么办,我们都出不去了!”
越盛年心里冤枉,再加上听到江景这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了些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