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气无力回了句:“钟馗啊,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可都在气我啊,我们大概真的不合适。”
也许不需要你做什么,不添堵就阿弥陀佛了。
“也许可以重新开始?”他看着我目光诚恳。
我说:“你已娶。”我尽力撑起一个笑“我们算了吧。”
感情里总想着谁对谁错,是没有好下场的,是吧。本着你伤我一寸,我也要捅你一刀的原则,那究竟是爱情还是仇家啊?!
随着天色渐晚,风也渐渐的起来了,我听到了一阵琴声,真好听啊,只是那曲子听的我很难受,然后就哭了起来。
我擦泪吸鼻涕的时候,发觉我正躺在这青青草地上,我发出疑惑,怎么回事啊!难道刚刚只是梦么?
树叶子使劲晃动,沙沙作响,可劲儿好听。有一只麻雀正站在树枝上盯着我,琴声也消了。
它朝我扑来,我伸手去捧它,它落在我的手上,我问:“你可知刚刚发生了什么?”
它说:“王啊,你入梦了。”
我疑惑:“什么入梦?”
它说:“就是冥界的人呐。”
我恍然大悟,早前陆判曾助过一个人入梦问一些很想知道但却不知道的事情。
我问:“是谁问的。”
它扑腾着飞走了。
我突然感觉那鸟不对劲儿:“你等等,你是谁幻化的?”
它说:“就是个鸟的问题吗!”
嗯,这是什么鸟问题。
其实我们都不要丢了自己,这么多年了,都长大了,怎么还是能连话都不会好好说呢?我们有必要终止一些总是带来痛苦的关系。
但是最忍受不了的是那种明知道你痛点在哪里,他还明知故犯的。
风大了起来,燥热的夏天一下子变得柔软可爱了,我感觉额上的细汗还有一些不知怎么生的疲惫,被风通通吹散了,但是还剩了点东西在心上。
我回了寝室云儿正等着她问我:“你去哪儿了?”
我说:“我睡着了。”
她点头:“也是。”然后摘了我头上的树叶子和草,忍俊不禁:“你怎么和地里打滚的狗子似的。”
我不怒反笑:“这又是什么比喻,真的是五体投地。”
我问她:“你怎么等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她说:“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心里有点暖暖的,屋里放着一个暖炉,我奇怪提起来问:“这夏天为什么会放一个暖炉?”
她摇头:“不是一直在这里么?”
我拉着云儿坐在我床头说了句:“无论以后怎么样,什么都要当面问,不要那么复杂,删繁就简得到的答案远比圈圈绕的要真实的多了。”
她笑的灿烂:“你咋突然和我讲这些?”
我沉默会儿告诉她:“记在心上。”
我的房门被吹开了,屋外竟然又下起了雨,天边还闪一道紫光,轰隆隆的,我感觉到了一点儿凉意,突然瞧见桌上的暖炉。
我心中复杂,但还是有疑问。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猜,真的猜不出来。
有人总说:不说也该懂得。
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我怎么猜,毕竟猜谜语还有提示语呢。
说书先生醒目拍桌,他用须臾讲了一个故事,这是一生了。写书的用几点笔墨,也叙述了一生,可是若是错过就真的没有办法回头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勇敢一些,坚定一点呢?
我抱着那个暖炉,放在肚子那里,空叹气。
云儿问我:“怎么了?”
我说:“总觉得有一个守护我的神,但是我糊涂的很,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也许是错觉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