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状元是不会穿着这衣服来春楼里边,因为影响不好。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那姑娘的眼睛里盈盈水波,气色极好,身形俱佳。她站在那里仿佛是被盯的不好意思了,就立马转身继续打扫。
那四目相对的刹那,情就种下了,感情的奇妙就在于此。
老鸨忙拿着干的毛巾给他擦脸:“客官快进来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裳。”
“客官看来是个练家子。”
他点头:“对,但我其实是个文人。”他想解释一下,却不能继续开口了,一下子就没啥可说的了。
“你这手里边怎么拿着剑啊?”
幻儿,顿住了,然后仔细打量面前这人,他对自己笑了笑。
“我都说了我是个练家子啊。”
她突然想到冥界有个神叫钟馗,这钟馗还挺出名的。没准今天恰好遇着了也说不准。
“敢问公子叫什么名字?”她开口直言。
大家都纷纷看着,心想这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我姓……我姓赵单字一个……算了,你还是唤我一声正南吧。”
这老鸨笑的灿烂:“不过,大兄弟,哈哈,你这名字咋和那判官的同名啊。”
他也只是笑:“哈哈,我娘崇拜,说是祖上曾有人受过判官的照顾。”
幻儿,这下子高兴起来,没想到会这么凑巧。
她走到他近前,行了个礼。
老鸨也震惊了:“我这姑娘,还真是奇怪的很,怎么今日就这么热情。”
突然有个人喝醉了酒的地主豪绅大闹,推翻了桌椅大喊着:“我要赎了这桃花姑娘。”
“这姑娘还没及笄呢。”老鸨赔着笑脸就去了。
“无所谓,我养着吧。”
她低眉垂眼,然后又求助般的看向钟馗。
钟馗道:“正巧了,我也刚好想要赎那个姑娘。”
“咱们来个一锤子的买卖。”那人醉意醺醺的:“价高者得。”
“请便。”
“你哪里来的,这城里没有人比我还有钱。”他扬言道:“就凭你啊,省省吧。”
“你不敢吗?”钟馗不受刺激反刺激道。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怕过。”
于是,俩人开始呼价了。
地下还有无聊的人自己打赌,赌他们谁输谁赢,这赌局开不得,原是因为没有人赌那赵正南。
“谁赌他啊,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啊。”
“就是说啊。”
“这还用赌。”
那桃花姑娘,拿着把扫帚飞奔过来:“我赌赵兄赢,赢了你们的话,你们不许后悔。”
“你有钱么?”
“有啊。”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