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生活就是一万个质问上天为什么,又一边着急忙慌的感谢那些善意和温暖吧。
“我这衣服也刚好不太合适了,就给你吧。”她人温温柔柔的,逢人最喜欢看到的就是眼神吧,其实一个人是否可以亲近不是话音里透露出来的,眼神里会溢出来。
“你对我太好了。”我这个人最见不惯人家对我好了,我这心一下子暖起来,好像单一件简单的小事就可以使你瞬间放下过去的一切。
她也仅仅是笑了笑。
没走几步就到了她家。
她家是个开医馆的,外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草药。
我看着这家就仅仅只有她一个人,好像她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姑娘,先坐,这寒舍莫不要太嫌弃。”惯用的谦词,让人听了很舒服。
我笑着点头,不知所言:“哈哈,客气,客气。”其实每次说话的尺度我都很纠结,怕太过于用谦词会太疏离,不用呢又觉着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可这话往往纠结中也就脱口而出了,其实听的人并不会想太多。
我这领了她捧来的衣服,她将房门的门遮掩了去,然后就换了这一身衣服。衣服很香,淡淡的,其实我是不敢承接这种温暖的,但是每当温暖漫过来的时候,又会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这衣服穿了应该就不会觉得冷了。”她满含笑意拉着我的手和我说。
“的确很暖活,谢谢啊。”
我看着她手里捧着那个大大的竹制的框子忙里忙外,还是一直在和我讲话。
“姑娘,多大了?”
每逢这个时候我就想遁地去,我着急忙慌的编了个岁数,女孩子都喜欢自己相对小一些:“我今年……十八了。”
这话说的我自己个儿都心虚。
“那我该叫你一声姐姐了。”
我扶额,其实应该叫我一身太太太……奶奶也不够。
“你这是精通岐黄之术么?”
“是,我祖辈就是学医的,他们每逢这个时候就会去一些穷人家里看病就诊。这时候又出去了,于是就留下我看家。”
“其实我最佩服治病救人的人。”其实在我当冥王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相继死在我面前,我心中还是有过动容。
“我们就是从阎王那里抢人啊。”她正弯腰挑捡一些合适的药草。
“是啊,你知道你们为什么总能成功么?”
她顿了片刻:“为什么?”
“因为冥王其实也不想你们死。”我抬头骄傲道,我得意的笑了笑。
她茫然的眼神告诉我,我这一定是迷之开心。
“其实人生的确有事先写好的脚本,但我们是可以逆天改命的。”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如何‘胡说八道’。
“其实我相信你说的话。”她说。
“这种说法我可是很少听到的,因为听起来很扯啊。”
“但我觉得很有道理。”
“是啊,人生不就是充满了满脸搓灰和生生不息的希望嘛。”
“上天的宠儿?为啥不觉得我们是好的命运呢,好坏我们都并不知道啊。”
我愣了:“你为啥叫我上天的宠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