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怎么说话。
这房间古木禅香,看来她也是个精通佛理的人,桌子上还未干透,看来是刚擦过。
一张床摆在房内,紫色的床幔垂在床头,枕头上绣着的花样是是两只喜鹊并头站着。镜子梳妆处的旁边放着一尊菩萨。
我始终觉得信佛的不一定绝对的善良,但是心里至少是向善的,心底里的根是系着善念的。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小腿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撞我,我低头一看笑了——竟然是只黄毛狗,它的眼睛和那葡萄似的,黑不溜秋,俩耳朵垂在脸颊的两边。
突然又像风似的跑走了……
“坐吧。”那奶奶和我说。
然后叫来俩看着打扮富贵些的女子。
她倒是先抱怨:“这是我那孙子的妻妾,这麻将怎么着也得碰够四个人,就少一个,他却总是食言,姑娘,不如陪我吧。”
我为难:“我倒是可以答应,可是我不会啊。”
她笑的灿烂:“我是说你以后也要陪我这个老太,你当真愿意?。”
“哈?”我脑子高速运行了会儿:“不行,我想我得走,我还有自己的事。”
她眼底里有失落:“哎,这不会可以教,可你要是决心走,我可怎么去留啊?”
我尴尬的笑笑:“所谓离人留不住吧。”
这世界,大张旗鼓的离开往往离不开,悄无声息的道别,是真的再也不见了。
突然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匆匆跑来,她梳着双丫鬟,白白净净的,人很机警。
“老太太,这水烧好了。”
那老太太侧着头看着她点头道:“好,你快领着姑娘去吧。”
她点头:“是。”
我站起来,她笑着搀着我,拉着我就走“。姑娘,别不好意思。”
冥界
陆判正走在冥界,他的身后几米却有甩不掉的尾巴,他步子很快,跟着他的也是很煞费苦心,不能被发现又得时时注意不能跟丢。
这俩跟踪的鬼差,个头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年纪也是不大不小的,一个蓝衫一个绿衫。
蓝衫的拉着绿衫。
他俩正躲在凝魂城的某一墙角。
“怎么了?”绿衫的人问着。
蓝衫瞪了他一眼,小声的说:“呵,被陆大人看见就死定了。”
突然他俩头顶传来一个男声:“被谁看见就死定了啊?”
蓝衫的人回头,绿衫则是眼睛睁得贼大。
“陆大人好。”
陆判犯了难,这明摆着他俩都是那冥王的人,他逃脱是真的难。
眼下那麒麟护膝已经不知所踪了,这些事情难免不想着联系在一起。因为发生的太巧了,她刚要护膝,那护膝就丢了。
难道,真的要以人来祭么?
他这下可真的是犯了愁,最难的是也没个可说话的。
他这几天一直再找一个缝隙,努力在缝隙里存在,可是还是没找到。
“我不喜欢被跟着,我还要去麒麟哪里。”陆判开口。
蓝衫和绿衫的是满脸的尴尬。
“我们不跟就是了。”
这句话说了个来来回回了,颠倒了不少了,但也仅仅是动个嘴而已。
陆判勉强一笑,算作应和。
仨人都是尴尬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