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惊呼一声:“啊!”
这脚好歹是踏在了地上,这个屋子看不清楚,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中,胡英紧紧拉着我跑向那门那里。
“快点走。”
我用尽全力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掐着喘不过气来,我又从胸口掏出来一道符贴在他的手上。
那种窒息到耳朵疼的感觉并不好,我很痛苦这种感觉。
放到他手上时‘刺啦’声特明显,冒起一道烟,他这才松了手,我一下子重获呼吸,跑的就更快了。
我拔腿就跑。
众妖惊呼:“道人来了!”
伤的残的都‘唰’的一下都站起来看着我们,眼睛里是愤恨也要恐惧,恐惧更多一点。
陈燧冲了过来。
我推着他就回了那众妖间。
“你什么意思?”
“从长计议啊。”
“不行!”
“打不过就不要去送死。”
他沉默,然后蹲在角落那块儿地,把头轻轻埋在了膝盖间。
我迅速写了几道灵符贴在了门框,那道人被拦在房内出不来。
他冷哼一声。
南宫廷皱眉喊道:“师兄?你这怎么……”他看到那门上的符是驱鬼邪的,不经问道。
“叛徒。”
南宫廷脸色重了几分,他沉默了会儿道:“师兄,是道人先不仁。”
“这诏令是师父下的,你觉得师父不对吗?”那大师兄开口。
这道人与妖族本就不共戴天,就似天敌一般,维持平衡的办法,始终就是有死有活,所以道人没了活路,自然回来找狐族找平衡。
严颖儿十分直言不讳:“不对!”
南宫廷嘴角上扬附和道:“嗯,不对。”
我这时找那医师讨药,他给我的勒痕上撒了点药,然后又给我一个药瓶:“危及性命之时喝了它。”
我点头:“多谢。”
这时那道人早就趁着那落地窗那块儿地跑了出去,回了那冥界。
那座位上的女子,翘着二郎腿,染着蔻丹,那白净瓷里放着凤仙花制成的花泥,她拿着叶子裹着手,敷在指甲上,这时已经只剩最后一根小指了。
她的话轻轻的:“怎么着了啊?”
“属下错了,这……还是没能成功。”
她唇上泛笑,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这张侧脸特别的好看,她的鼻子很翘,脸很小,所以衬着这张脸十分的好看。
“你没成功啊。”她突然‘咦’了一声,但还是没看那人。
那道人低着头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时不时的打量着她,心里乱做一团麻。
“那……要你有何用?”这时她放下手中器物,然后拿手帕把自己不小心粘在手上的残渣擦了个干干净净。
那人身子发抖,皱着眉磕头在地:“求冥王再给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