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芷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别打着反封建的旗号来满足你肮脏的欲望，要是对方又帅又有钱，你就是一个一心为家族牺牲的懂事闺女了。”

小燕嘿嘿笑了两声，“被你发现了。”

宋南星：“……”

江远帆将她脑袋掰了回来，捏了捏她脸，“跟我说话说着就能去评价两句别人的故事，你很适合去当一个时评人。”

叶白芷思索片刻，“我觉得我更从事参加一心两用的职业，可是苦于一直没有发现这种行业的存在。”

小燕的声音传了过来，“劈腿！出轨！这就很一心二用，如果你想增加难度，还能一心三用四用五用一百用！”

江远帆将叶白芷拉了起来，找了一个远离小燕的位置坐下来。

叶白芷忍不住戳了戳他严肃的脸，歪着脑袋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江远帆拉住她的手，挑眉道：“那我就变有钱，你不喜欢我，还能不喜欢钱啊？”

叶白芷瞪大了眼睛，他以为江远帆会说“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不喜欢我？”或者是“那我就让你再次喜欢我”之类霸道总裁的标准语录，没想到他丝毫不按照套路来。不过，叶白芷私以为他说得很有道理……

江远帆将她拉进怀里，将她依靠在他胸膛的那边胳膊伸进他的大衣内，伸出一只手捂住她露在风里的那只耳朵，另一只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手掌心。

叶白芷脑袋蹭了蹭，一颗心温暖而安定。

叶白芷靠在走廊的墙上，压低帽檐打量着这一走廊的女孩，不由得感慨大天朝的女孩子实在是美的各有千秋。

“喂，你要试哪个角色？”叶白芷转过头去，看着旁边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女孩子，波浪长发、飞扬的眉眼、烈焰红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单薄的衣物下显得更加凹凸。

叶白芷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三俗艺人，可是在这位姐们的衬托下，她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三俗的定位。

“怎么？你也觉得我像二奶？”三俗姐姐眉眼如丝，勾着叶白芷的下巴轻笑道。

叶白芷惊呆了，就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你就说我觉得你像二奶？她思考片刻，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这个年头，二奶长得像学生，学生长得像二奶。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吗？”

三俗姐姐愣了愣，笑得越发妖娆，“我是一个长得像二奶的二奶。”

叶白芷觉得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回答，她沉吟道：“为什么哪里都有“存在”而没有绝对的虚无？我们的宇宙真实吗？我们有自由意志吗？造物主存在吗？死后有余生吗？我们能真正客观地体验一切吗？最好的道德体系是什么样的？数字是什么？”

三俗姐姐被问住了，她犹豫道：“什么意思？”

叶白芷抱着手，解释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她顿了顿，“其实，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

三俗姐姐沉默了，叶白芷叹了一口气，博学是一件多么孤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