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的场合她应该跟凯文打声招呼的。对!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就是凯文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会见到凯文。
他跟自己一样静止着不动,大概是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吧?或许她也应该很激动她终于见到了凯文,可是这会儿她却依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小月?你是小月对吗?”凯文那双莹绿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散发着一层细微的色泽,以及他那一对黑色的兽耳,在安月的眼里都是那样熟悉。
“凯文,是我……”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只是分开的时间太久,彼此之间也难免会有疏离感。
“凯文你认识这个小雌性吗?”其中一个同行的兽人忍不住扭头问向凯文,但此时凯文的注意力却都在安月冰的身上。
他似乎永远都不会认错小月,因为小月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光是那样望着她,他便知道那就是小月没错了!
但很明显一旁那个紧紧的将那个昏迷的雌性抱在怀里的雄性对自己可是不大友好的,甚至是就那样望着自己眼中都带着些许很明显的敌意。
拜托!明明刚才还是自己救了这个雌性好吧?如果不是自己的话,这个雌性很有可能被其他野兽吃掉也是说不定的!
“凯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你难道不是应该回去黑豹部落了吗?”之前分开的时候,凯文也说过了,会回去黑豹部落的。
“是不是现在见到我……很意外的呢小月?”凯文比着之前也多了几分平和,眼中有所动容,却没有最初的那份期待,或许正是如安月冰所想的那样,她实在是离开太久了。
“还好吧!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会在这片区域活动,而且这几个兽人又是那个部落的呢?”顿时觉得有些尴尬的安月冰,便忍不住岔开了话题,“那个雌性是我今天无意间发现的,不过他现在好像受了重伤,虽然我给他擦过药了,但他现在还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呢!”
她可不想被这些人给误会了,是她伤到了小雌性!所以还是一开始就说明白了比较好一点。
听到安月冰这么说的时候,凯文也快步的走向了那个仍旧昏迷不醒的雌性,然后面露紧张的查看着他现在的状况;只是这一幕在安月冰看来,却是那样似曾相识,就好像之前凯文照顾着生病中的自己一样。
所以……这个雌性难不成是凯文现在的喜欢的伴侣吗?咋个得到这个认知之后,她没有很难受,也没有很失落,只是在一旁静静的望着。
“所以是你救了我弟弟吗小雌性?不过你看起来这样的柔弱,倒不像是能从流浪兽人手中救下我弟弟的人。”
一旁那名金发的兽人又开口朝着自己说道,他有些一双金黄色的瞳孔,五官也同样很是深邃俊美,跟凯文比起来也是不分上下的。
“流浪兽人吗?你想你是弄错了我的意思,我今天只是在丛林里面捡到了他而已,然后就守他守到了现在!”其实说什么既然是亲兄弟的话,那么他也应该跟自己说声谢谢吧?可是最终对方都没有说什么,而是弯腰将那名雌性拦腰抱起。
而凯文也紧随其后,不过他当然也不会忘了安月冰月不如咱们先回去金豹部落吧?那个雌性叫维拉,或许他现在需要你的救治。”想到了安月冰有能够救治兽人的能力,瑞恩便忍不住朝着安月冰提议道。
“好啊,那咱们就去吧。”其实那个雌性内在的伤她早就用治愈系异能帮他愈合了,只是现在仍没有醒罢了!至于表皮上的伤痕,她就没有怎么管了。不然等到对方醒来,大概会怀疑是自己的做的。
一路上,跟着那几个兽人,凯文则陪着自己走着,他们交谈虽然比着之前生疏了许多,但安月冰还是从其中知道了那些大概。
原来之前凯文原本是打算回去黑豹部落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在途中发现了另外的一个金豹部落!因为同为豹子,而且黑豹部落那里如今还是雪季,担心途中会发生意外,所以凯文便在这个部落暂时待到了现在。
说起来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凯文才没有办法早日回到黑豹部落。不过现在看起来或许有些事情又变得不太一样了。
这是个生活在丛林深处的部落,而且跟名字一样的是,这些兽人原本的兽型也同样是颜色呈现出金光色的豹子!
而金豹部落里面的兽人,在看到有陌生的小雌性出现之后,一路上也都纷纷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尽管这个小雌性身上的气味儿很好闻,但可惜她把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所以便给人了一种神秘感。
这个部落跟黑豹存部落一样,房子几乎都是用石子盖起来的。而在凯文的口中安月冰也知道了,为首的那名一直都对她冷冰冰的雄性叫库伦,是维拉的哥哥。
不过他们家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生活,加上凯文之后就三个人了。起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安月冰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的,凯文他们两个也是忙着维拉一个人团团转,压根就无暇顾及自己。
不过好在因为之前就被自己给治愈了体内的伤,所以到了晚上维拉这才悠悠转醒。但这会儿安月冰却没有凑过去,而是坐在院子里面静静的望着。
维拉在第一时间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去找的便是凯文了,他不顾一切的扑向凯文的怀里,不住的诉说着他之前是怎么在流浪兽人的身边逃脱的。
而凯文也同样是紧紧的搂着他,眼中的愧疚跟心疼也是那般明显。能从流浪兽人的身体逃脱,看来这个叫维拉雌性运气还挺不错呢!
库伦望着自家弟弟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找的不是自己,最终还是摇摇头,笑着无奈的叹了口。
只是在将目光转向安月冰时,他的目光却依然是那样冷冽,就好像不怎么欢迎自己的到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