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底,温颜便没有那么慌张了,正想说些什么,陆成远便走了出来,这事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而且当时都没有找出证据,你们凭什么说我们百悦斋涉嫌毒害?
你是什么人?那官兵皱着眉头。
我是这百悦斋的掌柜的。陆成远道。
掌柜的?那官兵看了一眼陆成远,那便一块带走吧。
说着,那官兵一挥手,便让人把陆成远和温颜一起抓了起来。
在座的客人哗然,那官兵斥道:看什么看,百悦斋被封了,还不赶紧走!
听了这话,客人们哪里还敢在这儿呆?赶紧一溜烟地走了。
就连招收上来的学徒也不敢露头,生怕自己和陆成远一样被一起抓走。
这当中,唯有林红看了一眼温颜离开的背影,而后闪身离开,神不知鬼不觉。
林红原本是想去客栈找林峰的,谁知道到了客栈门口才发现,客栈也被封了。
最后,林红是在客栈的屋檐上找到的林峰。
林峰蹲在屋檐上,抱着头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见到林红,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泪花闪烁,林红,怎么办?那姑娘被官府带走了!
瞧着林峰这样儿,林红翻了一个白眼白眼,能怎么办?一咱两去劫狱救人,二回去告诉主子,让主子想办法。
林峰想了想上次见到主子时的模样,林峰身子一抖,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劫狱吧。
另外一边,温颜和陆成刚到县衙,县令大人便套上官服,迫不及待地开堂了。
因为这告状之人虽是宣州一个小县城的县尉,但是他家里的背景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令可以惹得起的。
知县对温颜还有些印象,那是一个十分勇敢的妇人,毕竟不是所有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都能把衙役告上公堂的。
可是,知县大人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宣州刺史大人。
心说,这小妇人怕是踢到铁板了,这位可是堂下跪着的县尉的亲哥。
死的那位可是他的亲侄子。
看着这刺史阴沉的脸色知县觉得,这小妇人恐怕是完了!
想到这,知县大人赶紧正了正脸色,惊堂木一拍,堂下所跪何人?
启禀知县老爷,在下乃是宣州檀县县尉,状告这百悦斋老板,下毒害死我儿。
这檀县县尉虽有一个做刺史的兄长,但是他本身的官位比知县低,此刻知县做主审,他依旧是要下跪的。
不过看着坐在他身旁盯着的刺史,知县也不敢多耽搁。
知县大人便朝温颜喝道:被告,你是否认罪?
陆成远一听这话气得不得了,他说怎么那日那人只是因为几句话就不了了之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回禀大人,我们与那位公子无冤无仇,何必要去害他?更何况我们给那公子上的点心都是厨房统一做的,为什么别人吃了都没事,偏偏他出事了呢?莫不成这官员家的公子胃就是金贵一些?陆成远开口道。
你!那县尉听陆成远这样说,气得脸都扭曲了,他转头对知县道:大人,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我儿只是看这百悦斋的点心新奇,想要买些回去为他爷爷祝寿,可怜我儿一片孝心,在送礼之前自己尝了尝,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儿死得冤,还请知县大人做主啊!
听了这话,知县大人明显感觉到旁边气压一低,他额头都冒了冷汗了。
这位县尉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位公子买点心是为了给家里的老爷祝寿的,若是他没有事先尝过,那死的就不是他儿子了,而是他们家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