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穗突然被温芳菲踹了一脚,就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痛,又爬到温夕莫面前道: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又抬起手掌就自己给自己耳光。
好了,芳菲,你怪罪绿穗干什么,若不是温颜那个贱人,我也不会受这样大的屈辱,若不是温颜,母亲也不会至今被软禁!温夕莫看着地上求饶的绿穗,缓和了一些神情道:你起来。
那绿穗哭哭啼啼道:谢小姐,谢小姐又摸着方才被温芳菲踹得生疼的地方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继续跟在二人的身后。
今日,要趁着众人都在,你我二人要求父亲放出母亲,这样日后我二人才不至于会沦落至看人脸色!温夕莫心里知道,若是柳氏不被放出来,这正妃之位早晚会易主,她母子几人在王府作威作福多载,若真是别的妾室做了王妃,日后她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于是带着温芳菲朝着厅堂走去。
厅堂里,温之远身边坐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妾,正殷勤地给温之远端茶倒水,温之远正在和一旁的风云朗谈笑着,坐在厅堂里的都是各房的小姐和公子,温夕莫带着温芳菲走了进去,径直到了温之远身边道:父亲,莫儿给父亲,殿下请安
温之远点了点头,示意下人将位置安排在他身边,与风云朗相对,温之远虽然对柳氏心生间隙,但是这个女儿与风云朗的关系可是就在眼前,再者,温夕莫一向是他温之远的骄傲,所以他不会因为柳氏而冷落了温夕莫。
身边的小妾因为温夕莫的原因,只得坐离了温之远,十分不满地看着温夕莫,不情愿地坐在了旁边。
温之远看着她,笑着道:莫儿,怎的现在才来,方才本王和殿下正说到你呢。
风云朗在一旁附和笑着,温夕莫也笑着道:父亲,方才莫儿去看了一番母亲,这才来迟了温夕莫故意当众提到柳氏。
温之远脸色沉了一沉,随即又换上笑脸道:殿下,您看莫儿啊,总是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还请见谅温之远向来不喜家事在外人面前说,何况风云朗是皇子,于是转移了话题说道。
风云朗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又看了看温夕莫,他此次前来就是因为温夕莫前些日子前来找自己帮忙,于是开口道:王爷,这向来王妃与王爷是形影不离,怎的今日是在忙何事?
温之远看着风云朗云淡风轻的提问,有些尴尬,又笑着道:殿下说笑了,王妃近日操劳府上之事有些欠安,本王便让她在院中休息去了,您也知道,这王府诸事繁杂,这
原是如此风云朗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那一会儿晚宴上可要敬王妃几杯才好,更要准备些温补的食物补补身子。
温之远以为风云朗问了就没事了,岂会想到风云朗却说一会儿晚宴上要敬柳氏几杯酒,于是为难道:殿下,这,怕是不太好哪。
父亲,没事的,母亲今日身体好多了。温夕莫在一旁急急道。
温夕莫没有想到风云朗三两句话的功夫,就为自己求情找到了机会,于是道:父亲,方才我去看了母亲,母亲知道今日殿下前来,提前就喝了药汤,身体恢复不错,莫儿想
温之远此时却突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沉冷的道:不行!
厅堂里的众人见温之远这样,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更是不敢出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温之远见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于是平静了下,又坐了下来道:这王妃太过劳累,还是让她好生歇息吧,莫儿,不要太过烦劳你母亲了!
温夕莫见温之远口气中不容人拒绝,于是向风云朗投去请求的眼色,风云朗见温夕莫如此,也有些不忍,于是道:王爷,无碍,我也许久未见王妃,这命人准备了些温补的药材,准备亲手交给王妃呢。
温之远看向风云朗,见他态度十分坚决,就是要见到柳氏,其实温之远只是担心,担心柳氏前些日子那癫狂的样子在风云朗面前出现,再者,那晚宴之上,也有众多下人,若是柳氏真的在那样的情况下癫狂,自己的面子可往哪里去放,于是问道:莫儿,你说你母亲今日身体已经好了?可是真的!
温夕莫见温之远这样问,就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于是道:是,母亲好多了,好多了。她何尝不知道温之远是怕柳氏在众人面前失态,但是她已经观察多日,柳氏只是被软禁在房中许久,精神有些恍惚,但是若是温之远同意让柳氏在晚宴出现,就是解了柳氏的禁足。
柳氏定然不会再这样下去,但是她不知道,柳氏的恍惚不是因为禁足多日而产生的,而是因为温颜为她准备好的蛊毒,只会慢慢就让她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温之远点点头,既是如此,那就晚宴再让王妃出来,现在还是让她好生歇息。
风云朗点点头,表示赞同温之远的想法,于是道:那就让下人准备些温补的食物,为王妃补补身体。
温芳菲在一旁拉住温夕莫的手,两姐妹相视一笑,温夕莫轻声道:你前去母亲那里,喂母亲喝下药汤,再让下人为母亲梳洗一番。
温芳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就朝外面走去。
温夕莫一直看着眼前的风云朗,心下欢喜,觉得风云朗心中必然是有自己的,于是嘴角也慢慢上扬,脸上带着女儿家的娇羞,只是下一秒,却让她变了神色
王爷,父皇知道我要前来王府拜访,特意让我问温颜公主近日可好风震阳确实让风云朗询问温颜的情况,不过是让他询问温颜对和亲之事有无什么拒绝的态度,他只怕温颜会临阵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