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得够久,难免会抓到一两个翻身的机会。
狼多多就这么安慰自己,健全了心理防线,对叶南天这个仇家笑起来,多了几分自然,少了几分尴尬。
“不敢了不敢了。”
“那就走吧。”
“去哪儿?”
狼多多突然感到心中一紧,人类的文化他学过不少,不然也不会倍儿标准的普通话。而在人类语言中,这个走字,有着很多种含义,比如在现在,走,很有可能不是用双腿走,而是用飘的。
“大佬,以后我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你能不能留我一条命,我当牛做马,做一条小狗看家护院都干啊。只求求你不要让我走,我还小,还没谈过恋爱,连小母狼的爪子都没牵到过。”
狼多多是一边说,一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看他的样子,真是闻者伤心,看者流泪,惨字有多惨,他就有多惨。
“你好好表现,自然能得一命。”
叶南天一边带他往烟花绽放的地方飞,一边还不忘威胁狼多多。
狼多多能说什么,打不过,就没有话语权,除了认命,换得一条生路之外,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当然,我肯定好好表现,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就算了,你只需告诉我一件事就好了。”
“您说。”
“你有多少同伙,分别在什么地方。”
话音未落,狼多多就哭了,他是真哭了,憋屈,委屈,不被理解的痛苦,让他哭起来好似500多斤的孩子。
“大佬,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是被冤枉的,我真是路过的,真是接了雪人阿福的任务,如果时间能倒退,我一定把雪人阿福k一顿。尼玛!也不知道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怨,让他要这么坑我。”
对此,叶南天只是呵呵一笑,从脚底板到天顶盖,都透露出两个字,“我不相信。”
他说道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毕竟我这个人呢,不喜欢为难别人。”
狼多多心中腹诽,“尼玛,老子兄弟被你打得半死,你还不为难人,难道狼人就不算人吗?人类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动物吗!”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烟花绽放之地。
叶南天凝神戒备,神识悄悄蔓延四方,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上,能小心一点,自然不能马虎。谁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刀了。
“师傅!”
忽然,叶南天后边的那颗大树上,传来了田长青的声音,“在这儿,上边。”
叶南天寻声看去,果然发现了田长青的踪影。
瞧他那样子,应该是在躲着什么,但烟花都发出去了,十里八乡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这里躲着个人,那还有躲的必要吗?
叶南天揉了搜眉心,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这个脑子有些毛病的徒弟。
“师傅,你也快点上来吧,我们上面讲。”
“上来你奶奶个腿儿!”
叶南天终于爆发,一掌拍在树干,淅淅索索掉下无数树叶,其中还有一个大的,田长青。
“哎哟我去,你做咩啊!”
“我到要问问,你在干什么!”
叶南天指着田长青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傻,烟花都放出去了,还有个屁的躲势。拿好你的刀,管它牛鬼蛇神,斩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