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一样,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不留下半点痕迹。
唉!那丫头也是。
真不知道一天在忙些什么。
繁开,我来接你回家,走吧。陆寒年走了进来,瞧见四处打望的叶繁开。
应该是在寻找白笙。
他笑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白笙已经跟我单独辞行,她说有点儿事儿,所以就回了挪威。
啊?
回了挪威!
确定不是开玩笑的吧。
这么快就走了吗?
也不跟她说一声。
也是的。
等下次见了面,她肯定得好好说她一顿。
好了,走吧,别让岳父岳母等太久。
说的也是,爸妈知道她昏迷,不知道得有多担心。
还是赶紧回去报平安。
他们都这么年老了,她这个做女儿的,还让他们这么操心,真是不该。
与以前不同的是,此次叶繁开放弃了副驾驶,而是走向了后座。
她暂时还是想冷静一段时间。
寒年真的不知道以何面孔去面对。
她对不起他,还误会了他。
那样说话肯定是中邪了。
叶繁开是平安无事了,但是另外一边,在那漆黑的巷子里。
一个衣衣着简陋的女人,从暗黑的小屋子里走了出来。
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她是谁。
颜楚!
没错,就是颜楚!
想要在这种大城市生活下去,别提有多难了。
最后走投无路,只能变卖自己的所有东西。
找了这么一个安身之所。
最近这些日子,她还不能离开伦敦。
令骁还被关着。
她要想办法见他一面。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最后这一切竟然会牵连到令骁。
令骁不能垮,他要是垮了,那自己什么都没了。
为今之计,只能辅佐他重建霸业。
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
只是而今,连人都见不到。
有再多计策,那也只是纸上谈兵。
根本毫无意义。
她就不相信了,那些警察能把人一直关到天荒地老。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里也是一样。
凑点儿钱,应该能进去见他一面。
彼时的颜楚,一心想着如何脱困,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查探叶繁开,还有红玫瑰之类的。
除非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