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看守所,陆寒年这才拨通一个电话。
有的事情还是不宜在里边儿说。
尽管和那些人的关系要好。
但是,还是要防着一二。
寒年,这又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我刚替你解决完白笙,你放心吧,我看着她登上了回挪威的飞机,不会出任何差池。
秦爷完全可以保证。
为了让寒年放心,他亲自去办的,绝对没有假手于人。
明天,陆令骁要来陆宅,见机行事,咱们养的那颗棋子,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知道了。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陆寒年勾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明天,陆令骁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那颗棋子,虽然养的时间较短,但是,他相信他,他有那个能力去对付陆令骁。
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她刚一走,一个女人便从墙角探出头来。
正式颜楚。
她摆出一副疑惑的脸色。
陆寒年怕不是又在预谋什么。
颜楚可是发现了,在他们之中,最危险的人当属陆寒年。
且不说心思难测,而且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属自女人的第六感,众所周知,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灵的。
令骁变成这样,其中应该多半是陆寒年搞的鬼。
明天,明天令骁要从里边儿出来吗?
那,陆寒年那颗所谓的棋子,又会是谁呢?
疑惑重重,颜楚早已经迷失在里边儿。
令骁是她唯一的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保证令骁的安全。
但是话又说回来。
她在伦敦,孑身一人,独木难支,不复从前那般耀眼的模样。
能打倒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费一兵一卒,那就是找到那个人的弱点。
陆寒年的弱点,又会是什么呢?
从这段日子,发生的桩桩件件事上来看,极有可能是一个女人。
叶繁开,没错,就是她伦敦的红玫瑰。
其实,对于叶繁开的身份。
说来也是一个谜。
世上不会有那么相似的人。
虽然长相一样,可是,那气质,跟本不在一个档次。
气质与生俱来。
颜宋,一个从农村长大的野孩子,又怎会拥有那种高贵的气质。
有叶繁开那种气质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小饱读诗书的大小姐。
保险起见,还是有必要查一查。
听说那个大小姐,是一年前空降伦敦的。
从外公外婆的葡萄庄园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