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目睹着繁开离开,陆寒年也闭上了眼睛。
有和叶繁开单独说话的机会,颜楚又岂会放过,她不声不响都走了上去,就是怕引起陆寒年注意力。
可就算她再小声,陆寒年那么灵敏的人,又岂会注意不到?
但他没有多管。
既然某人想,去一趟也没什么。
他的女人,他很相信。
是绝不会轻易输于颜楚的。
董事长,成了。
闻言,金如海睁开眸子,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在听到这句话后,总算是彻底放下了。
他情况如何?
重伤,被送医院了,我们还发现了一个人,也派人去查了,是颜楚,颜楚也在伦敦。
什么!
颜楚竟然也在,金如海看向那个黑衣制服男人。
他没想到
该死的陆令骁,脚踏两条船也就罢了。
还敢把那女人!
既然如此,那就一个也别想跑。
都必须去给他女儿陪葬。
那颜楚现在在哪?
医院。
呵,原来在医院啊。
得来全不费功夫。
后天,就是女儿的头七,他要用那两人的血,来祭奠他的漫儿。
叫人严密监视医院内部,若有情况,随时来报。
是。
一路尾随叶繁开来到洗手间。
她连续洗了好几把脸,妄图用水的冰冷,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此时此刻,她不能慌也不能表现出任何情绪。
先不说寒年在这儿,还有颜楚。
叶繁开也没有想到,当正面跟她会面,竟然会是在这种时候。
唉!
一年前和一年后,完全是相反的景象。
差别十足啊。
她低下头去,叹了口气。
在毫无反应直觉的时候,一只手朝她伸了过来。
顿时头皮发麻,叶繁开慌乱的转了过去。
竟然是颜楚,她怎么跟来了?
刚刚没发现,这卫生间好似只有她一人,不对,现在两人了。